东北天城之礼铁祝第926章 兄妹情深阴阳隔双姝挥泪哭白龙
偌大的金牛宫死一样地寂静。
那焚尽一切的欲望之火没了那个不可一世的物欲魔帝金阳也没了只剩下满地狼藉和一座空旷得让人心慌的黄金宫殿。
空气里还残留着一丝淡淡的像是高级雪茄混合着烧焦电路板的古怪味道。
所有人都傻愣愣地站着像是一群刚看完一场特效炸裂但结局让人完全看不懂的文艺电影的观众。
赢了吗? 好像是赢了。
可为什么心里这么堵得慌?堵得像是晚高峰的沈阳中街车都挪不动窝只能干按喇叭。
姜白龙呢? 那个总是一身白衣头发梳得油光锃亮兜里永远揣着一把小木梳看见镜子就想照一照的臭屁男人呢? 那个总说“哥的帅是一种罪”的自恋狂呢? 那个用生命化作最璀璨烟火的英雄呢? 漫天星光散尽仿佛什么都没留下。
不。
留下了。
留下了那个还带着余温的【龙口酒瓶】此刻正静静地躺在商燕燕的手边。
也留下了那把冰冷锋利的【白化金钩】掉落在不远处姜小奴的脚下。
商燕燕的身体在抖抖得像是冬天里忘了穿秋裤还要硬撑着说“我不冷”的东北大哥。
她缓缓地缓缓地伸出手像是怕惊扰了一个梦轻轻地捡起了那个酒瓶。
酒瓶入手温的。
就像他每次喝完酒把手揣进自己兜里取暖时的温度。
她把酒瓶紧紧地紧紧地抱在怀里把脸埋了上去。
一股熟悉的劣质酒精混合着他身上汗味的独特气息猛地窜进了她的鼻腔。
这股味儿她曾经嫌弃过一万次。
说他一天天就知道喝那破马尿喝完一身味儿熏得人脑仁疼。
可现在她却贪婪地用力地吸着这股味道像是要把这世间最后一丝属于他的气息全都吸进自己的肺里刻进自己的骨头里。
“嗝……” 商燕燕的喉咙里发出了一个奇怪的声音。
不是哭声像是一个吃撑了的人打出的一个悲伤的饱嗝。
她没有眼泪。
或者说眼泪还没来得及流出来就被心里那座突然爆发的火山给蒸发干净了。
她的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
画面像是一台失控的投影仪疯狂地闪烁着。
“媳妇儿你看哥这新烫的头帅不?是不是有点像那个……那个叫啥来着?就那个演古惑仔的那个!” “媳妇儿今天发工资了走哥带你下馆子去!老板来盘锅包肉多放糖我媳妇儿爱吃甜的!” “媳妇儿别生我气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我发誓这真是最后一瓶了!你看瓶子都空了……哎你别抢啊我还没喝完呢!” “媳妇儿他们都说我配不上你说你一个正经护士找我这么个二流子是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嘿他们懂个屁牛粪有营养能让花开得更美。
” “媳妇儿……下辈子……咱还当夫妻……” 最后的这句话像是一根针狠狠地扎进了她心脏最柔软的地方。
商燕燕抱着酒瓶身体蜷缩成了一团像一只被暴雨淋湿的刺猬想用坚硬的刺来保护自己可浑身上下却疼得没有一处是好地方。
她没有撕心裂肺地嚎啕。
因为她知道他不喜欢。
他总说女人哭哭啼啼的不好看脸上挂着两条大鼻涕跟唱二人转的丑角似的。
所以她不哭。
她只是抱着那个酒瓶一下又一下用额头轻轻地撞着冰冷的黄金地板。
咚。
咚。
咚。
每一下都像是在问。
你个骗子。
说好的一起回家呢? 说好的以后不喝酒了攒钱做试管要一个像我的闺女呢? 说好的等这趟破事儿干完了就带我去看(海南)三亚的大海呢? 你他妈……怎么就先走了呢? 另一边。
姜小奴也终于从巨大的震惊中反应了过来。
她看着脚下那把冰冷的【白化金钩】那把她从小看到大的武器。
她记得小时候邻居家那个比哥哥高半头的胖子抢她的糖葫芦哥哥就是拿着一把木头削的“金钩”嗷嗷叫着冲上去被打得鼻青脸肿回来还咧着嘴冲她笑说:“妹别怕哥给你抢回来了你看还热乎呢!” 她记得上中学的时候有小流氓在校门口堵她是哥哥拎着这把真正的金钩一个人吓跑了对面五六个人。
他站在她身前背影那么宽阔那么让人安心回头还不忘耍帅地甩甩头发:“告诉他们这是我姜白龙的妹妹以后谁敢动一下试试?” 她记得她出嫁那天他喝得酩酊大醉拉着商大灰的手一把鼻涕一把泪絮絮叨叨地说了一晚上。
“大灰啊我可就这么一个亲妹妹从小当眼珠子疼。
她要是受了半点委屈我不管你是什么山神我他妈一样钩了你……”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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