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枭穿成炮灰女配后我掀翻了天第6章 隔墙有耳
房梁之上那一声“咔”的轻响如同惊雷炸响在萧瓷耳边。
她全身的血液似乎瞬间涌向头顶又迅速褪去留下冰封般的寒意。
攥着玉扣的手指收紧冰冷的玉石硌着掌心带来一丝尖锐的痛感反而让她极度惊惧的心神强行稳定下来。
不能慌。
绝对不能慌。
上面的人是敌是友?目的何在?看到了多少? 无数个问题在脑中疯狂盘旋但她的身体却先于思考做出了反应。
几乎是凭借本能她极其自然地将握着玉扣的手缩回袖中另一只手抬起掩饰性地捂嘴发出一连串被灰尘呛到的、虚弱至极的咳嗽声。
整个身体也随之蜷缩起来微微颤抖仿佛不堪寒冷与病痛的重负。
她的眼睛因惊惧而湿润在微光下显得泪光点点配合苍白瘦弱的脸庞完全是一副受尽折磨、可怜无助的模样。
她一边咳嗽一边用眼角余光死死锁定房梁上那片浓重的黑暗。
没有动静。
在她这番“表演”之后房梁之上再未传来任何声响。
只有她自己的咳嗽声在空荡佛堂里回荡渐渐平息。
仿佛刚才那一声真的只是老鼠跑过或年久失修的瓦片松动。
但她知道不是。
那种被窥视的感觉非但没有消失反而更加清晰。
像一条冰冷的蛇盘踞在暗处无声地吐着信子。
她维持着蜷缩颤抖的姿态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破肋骨。
时间一点点流逝每一秒都变得无比漫长。
终于在她感觉肌肉都要僵硬时那种被注视的感觉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走了? 她不敢确定依旧一动不动又等待许久。
直到冰冷空气几乎将血液冻僵她才极其缓慢地、小心翼翼地放松身体。
后背早已被冷汗浸湿此刻被冷风一吹刺骨地凉。
她缓缓摊开手掌那枚小巧玉扣静静躺在掌心内侧奇异花纹在月光下泛着幽微的光。
刚才的惊险让这枚玉扣显得更加沉重。
它到底是什么?为何有人会因它潜伏在房梁上监视?是保护?还是…寻找? 而生母林氏…她到底藏着怎样的秘密? 一个个谜团如同乱麻缠绕心头。
但她此刻无暇细想。
当务之急是确认自身处境。
那个隐藏在暗处的人是最大的变数也是最致命的威胁。
她必须知道更多信息! 而在这深宅大院信息往往来自最不起眼的角落——比如那些自以为无人听见的窃窃私语。
一个计划在她心中迅速成形。
她仔细将玉扣藏进贴身里衣隐蔽小口袋确保不会轻易掉落。
然后重新挪回铺着稻草的角落躺下盖好“被子”调整呼吸闭上双眼。
她需要休息需要恢复体力更需要…等待合适的机会。
这一夜她睡得极不安稳任何细微声响都能让她惊醒警惕地望向房梁确认那令人毛骨悚然的窥视感没有再次出现。
第二天清晨她是被开锁声惊醒的。
来的依旧是钱婆子只她一人。
脸色比昨天更臭放下食盒的动作也更重显然还在为昨日春草的事情窝火。
食盒里的东西依旧是清汤寡水和一个硬窝头甚至比昨天更敷衍。
她放下东西一句废话没有甚至没多看萧瓷一眼转身就走落锁声格外响亮带着一股发泄的意味。
萧瓷默默听着她脚步声远去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她慢慢挪过去拿起那个硬窝头小口小口啃着耳朵却像最敏锐的雷达捕捉着佛堂外的任何动静。
她知道像钱婆子这种不得志又嘴碎的下人受了气绝不会默默忍受。
很大概率会找相熟的人抱怨吐苦水。
而佛堂位置偏僻平时无人来往正是说悄悄话的“好地方”。
她需要耐心。
时间慢慢过去阳光透过破洞在布满灰尘的地面上移动。
终于在接近晌午时外面隐约传来了脚步声和说话声。
来了! 萧瓷立刻躺回草堆调整呼吸让自己看起来像是陷入了昏睡呼吸微弱而均匀。
她甚至刻意让嘴角松弛微微张开模拟出沉睡无意识的状态。
但她的每一根神经都绷紧了听觉提升到了极致。
脚步声在佛堂外停住。
是两个女人的声音其中一个正是钱婆子! “…可不是倒了大霉了!好好一件新袄子就这么毁了!洗都洗不干净!真是晦气!”钱婆子抱怨着声音里充满怨气。
另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响起带着点讨好和八卦:“哎呦钱姐姐您可是夫人院里当差的还能吃了这亏?跟王管事说说从那位的份例里扣呗!” “扣?拿什么扣?她那份例还不够塞牙缝的!再说了夫人那边…”钱婆子压低了声音似乎有些顾忌“夫人只吩咐让她‘静心’没说要她的命…真折腾出好歹咱们也得吃挂落儿。
” “啧也是…说起来这位也真是…之前拦路送什么围巾惹恼了夫人和世子被暴打一顿啧啧提起来也怪可怜的哎没那个命偏生那个心。
世子爷也是她能肖想的?这次还偏偏不长记性倒霉都倒到她一个人身上了又招惹了夫人的亲侄女又挨了一顿揍可不轻呢……还真是大镜子面脑袋……脑子进水了。
”另一个婆子语气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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