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七零都跟阎王谈过判还怕啥第710章
自那个北风呜咽的夜晚已经过去了数月。
季节从深冬转入初春但北方的春天依旧料峭寒意并未真正退去。
周小小的生活似乎恢复了表面的平静。
那本诗集和银锁片被主任作为“具有教育意义的反面教材”收走并未再掀起波澜。
张婶吃了个哑巴亏气焰收敛了不少至少明面上不再轻易找周小小的麻烦。
但周小小知道一切都不一样了。
她的世界被硬生生劈成了两半。
一半是阳光下的工厂、宿舍、学习会需要她时刻警惕、言行合矩;另一半则是阴影与幽暗中的视野那些无声穿梭的魂灵以及她脑海中那个冰冷威严的“赐予”。
她小心翼翼地隐藏着这个秘密。
最初几天那些无处不在的模糊人影几乎让她精神崩溃。
她不敢与人长时间对视生怕别人从她眼中看到倒映出的、不该存在的“东西”。
她尽量避免去人少阴暗的角落下工就立刻回到宿舍把自己裹在被子里试图隔绝那些冰冷的景象。
然而逃避是徒劳的。
那个在小树林里遭遇溺水男工的经历像一道分水岭。
她不仅看到了而且被看到了甚至……“解决”了。
那次之后她发现自己对这种能力的控制似乎增强了一丝。
那双“通幽”之眼变得更为清晰她甚至能隐约感知到一些游魂的情绪碎片——茫然、悲伤、怨恨或是深重的执念。
她开始强迫自己接受这个现实。
既然无法摆脱就必须学会与之共存甚至……利用。
这个念头初时让她自己都感到害怕但生存的本能压倒了一切。
在这个动辄得咎的年代多一分感知危险的能力或许就多一线生机。
她想起了张婶想起了车间里那些可能随时举报她的人。
阳间的恶意尚且难以防备如果阴间的“信息”能给她一些提示呢? 她开始尝试。
最初只是被动的观察。
她发现厂区里的游魂大多穿着近代的工装很多显然是厂里的工人死于意外或疾病。
他们大多浑浑噩噩重复着生前的某个动作或在某个地点徘徊对生者世界几乎没有影响。
但也有些不同。
比如在二车间一台老旧的冲床旁边总有一个四十多岁、脸色焦黄、眉头紧锁的男工魂灵带着强烈的焦虑和不甘不停地指着那台机器嘴唇无声地开合。
周小小壮起胆子在一次午休无人时稍微靠近集中精神去“倾听”断断续续捕捉到一些碎片:“……螺丝……松了……报告了……没人听……要出事……” 几天后那台冲床果然因为关键部件松动出了事故幸好操作工反应快只伤了手指。
周小小背后惊出一身冷汗。
她无法直接去警告别人那会暴露自己但她记下了这件事——这些滞留的魂灵有时真的知道一些被生者忽略的危险。
还有一次她在女工宿舍的盥洗室角落看到一个年轻的女工魂灵穿着十几年前流行的列宁装不停地哭泣反复念叨着一个名字“国强”。
周小小偶然从一位老女工那里听到一则旧闻:多年前有个女工因为和恋人(好像就叫国强)被批判搞资产阶级恋爱想不开在盥洗室自尽了。
周小小对那个角落从此避而远之同时也感到一种深切的悲凉——时代的悲剧连死亡都无法彻底终结其哀伤。
这些发现让她对“通幽”之能有了新的认识。
它不仅是负担也是一个巨大的、黑暗的信息库充斥着被遗忘的往事、被掩盖的真相和无处申诉的冤屈。
机会很快来了。
张婶虽然明面上消停了但暗地里的小动作却没停。
她不敢再直接冲击周小小的“思想问题”转而开始散布一些关于周小小生活作风的流言蜚语比如暗示她下工后总往僻静地方跑“不知干什么勾当”或者眼神不正“心里有鬼”。
这些流言在七十年代的工厂环境里同样具有巨大的杀伤力。
周小小感受到了周围目光的细微变化心中警铃大作。
她知道必须做点什么遏制张婶但苦于没有证据。
直接冲突只会让自己显得更可疑。
一天晚上她又经过了那片小树林。
这一次她不是独自一人。
她看到张婶鬼鬼祟祟地和一个陌生男人在树林边缘低声交谈似乎递过去了什么东西。
周小小立刻躲到树后心跳加速。
这场景太可疑了!但她距离太远听不清说什么更看不清递了什么。
贸然出去根本抓不到把柄反而会被倒打一耙。
就在这时她眼中灰黑色的丝絮一阵流动两个模糊的魂影出现在张婶和那男人不远处。
那是两个老年的魂灵穿着旧社会的破棉袄似乎是这片土地原来的居民。
他们似乎对张婶两人的行为感到好奇指指点点。
一个大胆的念头窜入周小小的脑海。
她集中全部精神将“通幽”的感知力投向那两个老魂灵。
她无法直接与它们交流但她努力传递出一种强烈的疑问和关注的意念:他们在做什么?说什么? 奇妙的事情发生了。
那两个老魂灵似乎接收到了她的“关注”变得有些活跃起来。
他们凑得更近去听张婶的谈话。
然后周小小的脑海中断断续续地、像收音机串台一样涌入了一些破碎的词语和情绪片段来自那两个魂灵的“转述”: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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