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看纯瞎写哦银焰余烬里的自白
我的掌心永远残留着银蓝色的温度。
这簇火焰从记事起就从未熄灭过。
母亲说它是沙菲克家族的馈赠父亲却总在深夜对着它叹息说有些天赋其实是诅咒。
那时我还不懂他们话语里的沉重只觉得看着银焰在指尖跳跃是件奇妙的事——它能烧掉我讨厌的蔬菜能让冰冷的房间变得温暖甚至能在我害怕时在墙上投出凤凰形状的光斑。
八岁那年的冬夜我第一次明白银焰的真正含义。
父亲抱着我冲进约克郡的暴风雪他的黑袍上沾满血迹银焰在他周身燃烧却挡不住那些从黑暗中伸出的、带着黑魔法气息的利爪。
我们躲进莱斯特兰奇庄园的密室父亲用最后一丝魔力在我锁骨处烙下凤凰魔纹银灰色的眼眸里蓄满泪水:“阿尔文记住银焰的本质是守护不是毁灭。
”那是我最后一次见他密室的石门关闭后外面传来伏地魔追随者的狂笑和父亲的咒语声从此我的生命里只剩下壁炉里的灰烬和母亲日渐沉默的背影。
母亲开始教我控制银焰。
她把家族古籍里的咒语写在羊皮纸上让我用火焰一点点描摹。
银焰听话时会变成温顺的火苗调皮时却会烧掉我的袖口甚至在我情绪激动时灼烧我的记忆。
有次我因为想念父亲哭得撕心裂肺醒来后竟忘了母亲的模样直到她把自己的肖像贴在我床头我才在银焰的映照下重新拼凑起那些温暖的碎片。
母亲说这是沙菲克血脉的代价——每使用一次强大的魔法就会失去一段重要的记忆直到最后变成没有情感的空壳。
收到霍格沃茨录取通知书那天母亲把父亲的黑檀木魔杖交给我。
魔杖入手的瞬间银焰突然爆发出从未有过的光芒在房间里形成旋转的光球光球里浮现出父亲的影像:他站在狼嚎山谷的月光下银焰在杖尖跳动身边站着个戴圆框眼镜的男人笑得像阳光一样灿烂。
“那是詹姆·波特。
”母亲的声音带着哽咽“你父亲用生命保护的人他的儿子也会去霍格沃茨。
记住阿尔文莱斯特兰奇的银焰永远为正义燃烧。
” 对角巷的初遇像场混乱的梦。
我在奥利凡德魔杖店第一次见到哈利·波特他额头上的闪电伤疤在灯光下若隐若现当我们的目光交汇时我的银焰突然剧烈发烫心脏像被无形的手攥紧。
奥利凡德先生说这是“命运的共鸣”可我只觉得恐惧——这个男孩身上有太多与父亲死亡相关的谜团而我的记忆正在被银焰一点点吞噬我怕自己终有一天会忘记要守护他的理由。
霍格沃茨的分院仪式上分院帽在我耳边低语了很久。
它说我有斯莱特林的谋略也有格兰芬多的勇气甚至能成为拉文克劳最优秀的学生。
但当它提到“莱斯特兰奇的守护使命”时我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斯莱特林——父亲的徽章别在我的长袍上银焰在徽章周围闪烁我知道这是他希望的选择。
德拉科·马尔福坐在我旁边他的金色头发在烛光下闪闪发亮像只骄傲的小孔雀可我在他眼底看到了和我一样的孤独。
斯内普教授成为我在霍格沃茨的第一个秘密。
他的地牢总是弥漫着魔药的苦涩气息坩埚里的银蓝色魔药和我的火焰有着相同的温度。
他教我用独角兽血中和诅咒教我在月光下绘制银焰结界却从不说为什么要帮我。
直到有天深夜我在他的办公室看到父亲的照片藏在《黑暗魔法防御理论》里照片背面用银焰写着“欠你的我会还”才明白有些羁绊不需要言语。
魔法石的危机像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
当我在狼嚎山谷的月光下加固银焰屏障时终于读懂了母亲留下的银盒——里面的烧焦书页记载着父母与波特家的约定:用沙菲克的银焰守护魔法石守护那个能终结黑暗的男孩。
奇洛头巾下的红眼睛在我梦里反复出现伏地魔的残魂像冰冷的毒蛇缠绕着我的记忆可每当哈利的伤疤与我的银焰同时发烫时我总能想起父亲最后的笑容那笑容给了我握紧魔杖的勇气。
密室开启的那个冬天我的记忆开始出现大片空白。
有时看着德拉科在魁地奇球场上欢呼我会突然忘记我们为什么会成为朋友;有时握着沙菲克原石的碎片却想不起母亲教我的净化咒语。
斯内普教授给的记忆稳定剂装在银色的小瓶里每次喝下都能想起一些碎片:父亲在禁林教我辨认独角兽母亲在厨房教我烤南瓜派还有詹姆·波特笑着把婴儿哈利递给我抱——原来那些被银焰灼烧的记忆里藏着这么多温暖的瞬间。
当蛇怪的毒牙刺穿我的手臂时我以为自己会像父亲那样死去。
银焰在伤口处疯狂燃烧试图净化毒液可诅咒的反噬让我眼前发黑。
恍惚中看到哈利举着格兰芬多宝剑冲过来他的绿眼睛里映着我的银焰像极了记忆里詹姆·波特的眼神。
那一刻突然明白母亲说的“血脉共鸣”不是魔法而是跨越生死的约定。
银焰在我体内渐渐平息时我没有害怕只是遗憾没能告诉德拉科其实我从来没觉得他的骄傲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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