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东南亚当降头师那些年第151章 王牌杀手
事情总算是告一段落车窗外的东京夜景在雨水中晕染成一片模糊的光斑乌鸦松了松紧绷的神经握着方向盘的手终于有了一丝暖意。
他瞥了眼后座昏迷的阿赞林对方呼吸渐渐平稳脸色虽依旧苍白却已褪去了之前的死灰看来那枚护身符不仅镇住了八岐大蛇分身还顺带护住了他的身体 “等苏大师醒了就得赶紧琢磨回国的事。
”乌鸦喃喃自语视线扫过路边的电子屏——上面正循环播放着通缉令照片里的他和阿赞林被打上了醒目的红色叉号旁边用日语写着“危险人物见到立即报警”。
他嗤笑一声这东京被他们俩折腾得快散架了从废弃工厂到街头巷尾哪处没留下打斗的痕迹? 可那警视厅的人除了贴几张照片连他们的车尾灯都没追上过。
一路上不知道杀了多少警视厅的警察和防暴队队员。
“一群拿钱不办事的饭桶。
”乌鸦啐了一口猛打方向盘车子拐进一条狭窄的巷弄。
这里没有路灯只有两侧老旧公寓的窗户透出零星的光雨丝打在车顶上发出“沙沙”的轻响倒比刚才的枪林弹雨更让人安心。
可没走多久乌鸦就觉得脑袋一阵阵发沉眼前的道路开始旋转。
刚才被八岐大蛇的迷魂雾呛了几口此刻后劲终于上来了加上连番恶斗的疲惫他握着方向盘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车子在巷子里歪歪扭扭地晃着差点撞上墙角的垃圾桶。
“不行了……”乌鸦咬了咬舌尖疼痛感却压不住那股眩晕“再开下去怕是要连人带车扎进排水沟里。
” 他当机立断猛踩刹车车子“吱呀”一声停在一栋独栋小楼前。
这房子看着有些年头了木质的门扉带着斑驳的漆痕院子里的樱花树在雨中伸展着光秃秃的枝桠。
唯独二楼的窗户还亮着盏暖黄的灯隐约能看到窗帘后晃动的人影像是有人还没睡。
乌鸦熄了火推开车门时腿一软差点跪在泥水里。
他深吸几口冰冷的雨水弯腰钻进后座小心翼翼地将阿赞林背起来。
对方身子很轻像片羽毛却压得他心头沉甸甸的——这一路从东南亚追来东京斗阴阳师、斩式神、拼八岐分身哪一步不是在鬼门关前打转? 他扶着墙深一脚浅一脚地挪到院门前轻轻推开虚掩的木门。
门轴发出“吱呀”的声响在寂静的雨夜里格外清晰。
二楼的灯光晃了晃似乎有人被惊动了却没传来询问的声音。
乌鸦不敢多等背着阿赞林踏上木质台阶来到屋门前。
他犹豫了一下轻轻敲了敲门声音沙哑:“请问……能让我们借个地方歇会儿吗?” 屋里沉默了片刻随即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门“咔哒”一声被拉开一条缝一个穿着和服的老太太探出头来浑浊的眼睛在他们身上打量着。
看到阿赞林苍白的脸和乌鸦满身的泥污她没多问只是侧身让开了位置用生硬的中文说:“进来吧外面雨大。
” 乌鸦愣了一下连忙道谢背着阿赞林走进屋。
屋里弥漫着淡淡的榻榻米香暖炉里的炭火噼啪作响驱散了身上的寒意。
他将阿赞林轻轻放在铺着棉垫的地板上终于支撑不住一屁股瘫坐在地只觉得眼皮重得像粘在了一起——管他这老太太是好心还是另有打算先睡上一觉再说天塌下来也得等醒了再扛。
乌鸦倒在沙发上的瞬间就沉入睡意阿赞林也在榻榻米上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屋里只剩下暖炉里炭火偶尔的噼啪声和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
老太太站在原地没动脸上依旧挂着和蔼的笑眼角的皱纹堆成沟壑像晒透了的橘子皮。
她缓缓走过去弯腰想给阿赞林盖件毯子动作慢得像老钟的指针。
就在这时她垂着的眼皮轻轻抬了一下。
那眼神压根不像六十岁老人该有的样子。
没有浑浊没有昏花黑沉沉的像两口深井深到能把人的魂魄吸进去。
刚才还带着暖意的目光此刻淬了冰似的掠过乌鸦凌乱的发梢时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在看一块石头;扫过阿赞林苍白的脸颊时嘴角的笑意没减眼里却闪过一丝极淡的锐光像毒蛇吐信前那瞬间绷紧的瞳孔——冷静、精准甚至带着点近乎残忍的审视。
那不是普通老人对陌生人的好奇也不是长辈对晚辈的怜惜。
那眼神里藏着太多东西:是深夜里见过太多鲜血凝固的暗沉是数着心跳等待猎物断气的耐心是指尖捻过刀刃时的漠然。
她的目光在两人身上停顿了不足两秒快得像错觉随即又落回暖炉的炭火上皱纹里的笑意重新漫出来仿佛刚才那瞬间的冰冷只是炭火跳动的影子。
可若仔细看会发现她扶着榻榻米边缘的手指微微蜷了一下指甲修剪得极短指腹却有层薄薄的茧子——那不是做针线活磨出来的更像常年握着某种硬物留下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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