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的公交车第443章 迟来的道歉
我叫陈默今年三十四岁在一家建筑设计院做项目主管。
平日里画图纸、跑工地、开协调会生活像一条被精确标定的施工流程线按部就班毫无波澜。
可自从搬进这栋老式单位分房改造的公寓楼后我的作息开始紊乱梦也变了味道。
这栋楼建于上世纪八十年代末外墙斑驳水泥剥落得像是被某种看不见的虫子啃噬过。
楼道里的感应灯时灵时不灵脚步声在空荡的走廊里回响仿佛总有人跟在身后却又回头不见人影。
我住五楼最东头那间门牌号507——据说上一任租客是个精神科医生后来莫名失踪只留下一本写满符号和数字的日志房东说烧了可我搬进来那天却在床底发现了一角泛黄的纸页上面画着一张路线图线条扭曲像是从某个噩梦中爬出来的迷宫。
起初我没在意。
直到那个雨夜。
那天加班到凌晨一点雨水敲打着窗框像无数细小的手指在挠玻璃。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进门脱鞋、倒水、冲了个热水澡躺上床时已经快两点。
屋内很安静只有热水器冷却时发出的“咔哒”声规律得近乎催眠。
我翻了个身闭上眼意识逐渐沉入黑暗。
就在即将入睡的刹那一种异样的感觉爬上脊背——冷。
不是空调太低的那种冷而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带着湿气的寒意仿佛有东西正贴着我的皮肤缓缓移动。
我猛地睁眼房间里漆黑一片窗帘没拉严一道惨白的月光斜切进来正好落在床尾。
然后我看见了那只手。
它从床沿外缓缓升起苍白如纸指尖泛青五指修长得不似常人。
手腕处有一道深紫色的勒痕像是曾被绳索长时间束缚。
它悬在半空微微颤抖仿佛在试探又像在等待什么信号。
我没有动。
甚至不敢呼吸。
那只手正慢慢向我的肩膀靠近。
距离还有二十厘米……十厘米……五厘米…… 我死死盯着它心跳几乎要撞出胸腔。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楼上传来一声重物坠地的闷响“咚”的一声震得天花板簌簌掉灰。
那只手猛地一颤倏地缩了回去消失在床沿之下如同从未出现。
我猛地坐起冷汗浸透睡衣。
屋里依旧安静月光依旧斜洒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幻觉。
可我知道不是。
那种冰冷触感还残留在肩头像被冰锥轻轻点过。
我打开灯检查房间每一个角落——衣柜、卫生间、阳台、门后。
什么都没有。
床底下我也趴下去看了除了积灰和那张残破的路线图碎片再无他物。
但那张图……这几天我一直在研究。
它不像普通的地图没有街道名也没有地标只有一条蜿蜒曲折的红线从某个起点出发穿过无数岔路、环形节点、死胡同最终在某一点戛然而止——断裂了。
就像被人用剪刀从中剪断后面的部分不见了。
更诡异的是这条路线的走向竟与我每天上下班的路径惊人吻合。
地铁换乘、步行街拐角、天桥下穿……每一个转折点都精准对应。
唯一不同的是图中标注的“终点”并不在我公司而是在城西一片废弃的老工业区那里早已荒废多年连导航都不收录。
我开始怀疑这张图是谁留下的?那个失踪的精神科医生?还是……这栋楼本身? 第二天我去档案馆查了这栋楼的历史。
资料显示这里原是市立第三精神病院的职工宿舍九十年代初医院搬迁建筑保留改作职工公寓。
但在1987年曾发生一起重大医疗事故——一名患者在夜间逃离病房连续杀害三名医护人员后失踪最后在地下室被发现已死亡多日尸体呈蜷缩状双手紧握一张涂满线条的病历纸。
那张纸的内容从未公开。
我回到公寓再次翻出那张路线图碎片用扫描仪拼接放大。
在高倍图像下我发现红线边缘有极细微的文字像是用针尖刻上去的:“别走完这条路”“终点没有出口”“它在等你回头”。
字迹潦草充满恐惧。
我忽然想起最近几次梦游。
有天早上醒来发现自己站在阳台上脚边是一双沾满泥的运动鞋——我根本不记得昨晚出门。
还有一次手机相册里多了几张模糊的照片拍摄时间是凌晨三点地点全是城西那片废弃厂区。
照片里铁门锈蚀厂房倒塌而在某个角落似乎站着一个人影背对着镜头穿着白大褂。
我开始失眠。
每晚闭眼耳边都会响起低语像是从墙缝里渗出来的:“走吧……继续走……差一步就到了……” 而那只手每夜都会出现。
起初只是靠近肩膀后来开始轻拍再后来竟试图将我往床边拽。
我试过用椅子顶住门用胶带封住床脚甚至请道士来做法事可一切都没用。
那只手依旧准时到来准时退去像某种仪式的守时者。
直到上周五我决定顺着那张路线图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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