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脉觉醒我靠残卷种田成神第80章 菌丝风暴的弱点
晨光慢慢变淡残卷从空中落下像一片枯叶。
陈砚伸手接住它指尖碰到纸面时觉得有点热。
他跪在祖坟前膝盖陷进泥土里四周都是泥土的味道。
他呼吸不稳胸口发闷吸气时肺里疼。
可他知道不能停。
巨龟停了但世界没真正安静。
天上的云很厚压得低低的阳光透不进来。
北岗那边原本是父亲的试验田现在被黑乎乎的菌丝盖住了。
那些菌丝爬满山坡、沟渠和田埂还爬上倒塌的塔像一层会动的皮慢慢往外扩。
它们不是普通的真菌好像能感觉到周围的变化。
干涸的水渠里渗出黏液流在地上有一股奇怪的味道——不像腐烂也不像发霉倒像是有生命在呼吸。
陈砚摸了摸怀里的残卷把它贴回胸口用手按住。
血还是热的纸也发热好像和心跳一样。
他知道这不是错觉。
这本古籍是祖父手抄的父亲传下来的最后到了他手里。
它不只是书而是一把钥匙能唤醒土地的记忆。
每一页都写着三代人的心血字迹旧了但还有力量。
他以前常在夜里翻看想找出更多线索。
但现在只有危机来了残卷才开始回应。
他闭上眼右手插进脚下的土里顺着根须感受地下的动静。
震动停了但土壤里的水分在上升——不是下雨也不是地下水冒上来而是某种生物在释放孢子让这里更适合生长。
那种湿润感一阵一阵的每隔几分钟就来一次像心跳。
“你在学人。
”他低声说“你学会了模仿自然。
” 突然手指一颤——一根细小的根须传来微弱的跳动像是在回答他。
他猛地睁眼想站起来腿却软了一下差点又跪下去。
膝盖已经麻木肌肉酸痛。
七年前研究所着火他受了重伤左腿一直有问题阴雨天就会疼。
现在长时间跪着神经又绷紧了。
他扶住旁边一块断掉的墓碑碑文模糊只能看清一个“陈”字。
那是祖父的碑风吹雨打名字快没了。
他借力撑起身子拖着腿往东边洼地走昨晚他在那里放了监测设备。
工具包还在半埋在泥里。
测距仪屏幕裂了像蜘蛛网但灯还在闪。
他蹲下用袖子擦掉泥打开扫描模式对准黑雾边缘。
数据显示:菌丝每分钟前进六米波浪式推进节奏和月亮变化一致。
每隔二十三分三十七秒前进会停两秒再继续。
这个数字让他心头一震。
二十三分三十七秒——是地球和月亮引力共振的时间也是农书里说的“夜露凝华”的关键点。
父亲曾说过:“作物最怕‘失节’错过节律就等于断命。
”难道这些菌丝不仅能模仿环境还能利用天体规律控制自己? 这时一片云飘过遮住了月亮。
奇怪的是雾表面泛起淡紫色光流动瞬间停下像时间冻结。
等云移开光消失菌丝又动了。
陈砚盯着数据瞳孔一缩。
他忽然想起什么颤抖着手从口袋掏出笔记本。
边角烧焦了是七年前火灾留下的。
翻开中间一页一行字映入眼帘: “‘夜露浸根邪气自退’——父言。
” 下面还有一行小字:老粳稻夜间分泌黏液可抑制真菌扩散原因不明。
实验编号C-Y系列表现最好。
他盯着这句话看了很久眼睛发酸。
父亲的声音仿佛响起:“种地的人不怕鬼神怕的是忘了土地怎么活。
” 那一晚父亲站在田里手里拿着一株稻穗雨水顺着斗笠滴下。
他说这话时很平静却很重。
“我们不是要征服自然是要听懂它的语言。
你爷爷修水车是为了引清流;我种古稻是怕有一天人都不会种地了。
” 陈砚蹲下把残卷按进土里双手覆上额头抵住手背轻声说:“作物所困。
” 话音刚落掌心突然变凉像碰到井壁寒意直透骨头。
接着残卷背面浮现出画面——不是画更像是记忆。
画面中大雨倾盆雷声滚滚。
父亲穿着胶鞋蹲在田边手里捧着一株深根古稻。
稻不高叶子窄长根盘在一起。
而在稻根周围霉斑正一点点退去像被推开。
镜头拉远整片田在雨中静默只有那株稻苗周围地面干燥连水珠都不沾。
更惊人的是空气中好像有一道看不见的屏障挡住菌丝。
每当灰黑丝线靠近在离稻三十厘米处就会猛然缩回像触电。
画面最后出现四个字:“月照菌心稻克其阴。
” 陈砚睁眼抬头看天。
月亮还没落挂在西边白得像纸轮廓清晰。
刚才不是幻觉是残卷回应了他。
古稻能克制菌丝菌丝怕月光——至少在特定条件下会变慢。
他立刻环顾四周。
试验田全被盖住原始样本可能没了。
但他记得七年前他做过一批标记株编号C-Y系列种在山脚隔离区。
后来那片地塌方他以为全毁了但现在……会不会还有活着的? 念头刚起风突然变了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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