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灸鼻祖涪翁传第311章 谁也没教可谁都懂了
那股源自血脉深处的渴望化作了七十二坊乡民腹中的阵阵雷鸣。
他们饿了却又不是寻常的饥饿像是一株干涸许久的草木骤逢甘霖每一寸根须都在疯狂地叫嚣着要汲取更多、更精纯的养分。
这股渴望最先在孩童身上得到了回应。
王家媳妇正炖着一只老母鸡想着给自家体弱的娃儿补补身子。
夏初湿热本该放几片姜去腥驱寒可孩子哭闹得厉害她一心去哄手忙脚乱间竟忘了这最要紧的一步。
谁知锅盖掀开的瞬间一股前所未有的异香竟压过了灶膛里的烟火气如同一只无形的手温柔而霸道地抚遍了整个村落。
那香味不似寻常鸡汤的醇厚反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类似草木灼烧后的辛烈之气清冽而提神。
村东头七个素有哮喘旧疾的孩童正被闷热天气折磨得喉间痰鸣闻到这股香气竟不约而同地停下了玩闹像是被无形的丝线牵引一个个不由自主地挺直了小小的胸膛翕动鼻翼做出一个又一个深长的呼吸。
那平日里让他们痛苦不堪的喘鸣声竟在这几下深呼吸后奇迹般地减弱了下去。
更诡异的是其中三个最大的孩子竟像梦游般循着香气一路走到了王家灶前。
他们眼巴巴地望着那口翻滚的陶锅伸出小手指着奶声奶气地对满脸错愕的王家媳妇说:“婶婶还要……再煮一会儿。
” 柳妻恰好路过目睹了这匪夷所思的一幕。
她走上前舀起一勺汤并未入口只是凑到鼻尖轻嗅随即又尝了尝锅里的鸡肉。
刹那间她便了然于心。
这只鸡昨夜恰好在院中受了那场“天灸”的余温浸润体内的寒湿之气早已被无形之力化解转化为一股天然的辛暖之气深藏于骨肉之中。
如今经文火一炖这股内生的“阳气”便彻底激发出来其效用远胜于几片生姜。
她没有点破只是看着那几个孩子贪婪嗅闻的模样心中某个念头愈发清晰。
她从王家媳妇那儿要来纸笔在灶台边的墙上贴了一张小纸条上面只有五个字:“今日汤宜多嗅。
” 次日清晨药坊的学徒小六照例在院中洒扫。
他年纪小力气却足一把半旧的竹帚在他手中使得虎虎生风扬起的尘土与昨夜的露水混合在初升的晨光中形成一片灰蒙蒙的尘雾。
柳妻刚迈入药坊脚步便猛地一顿。
她的目光死死锁住那片飘散的尘雾瞳孔骤然收缩。
在常人眼中那不过是一团杂乱无章的飞灰可在她的视野里那些尘粒的轨迹却玄奥无比! 只见尘雾在空中盘旋一圈后竟诡异地分作五股螺旋上升而后各自依照五行方位井然有序地缓缓落定:一股青色的草木灰轻飘飘地聚向了东边的庭院一角;一撮烧剩下的赤红粉末坠在了南面的廊檐之下;最大的一团黄土尘埃不偏不倚地堆积在院子中央的井口旁;几片被扫起的白色碎屑则覆盖了西边的石阶;而一些混杂着煤渣的黑土则沉沉地落在了北墙的犄角。
青属木应肝;赤属火应心;黄属土应脾;白属金应肺;黑属水应肾。
这……这竟是一个浑然天成的“五运调神阵”! 恰在此时正在后堂跟着诵读《诊脉法》的七名村民像是约好了一般同时打了个酣畅淋漓的喷嚏。
这一声喷嚏过后几人只觉得胸中郁结之气一扫而空头脑清明通体舒坦。
柳妻快步走到小六身边从小六手中拿过那把扫帚。
她细细查看发现扫帚的磨损方向极有章法春夏两季磨损在前发力迅猛;秋季磨损在侧力道平和;冬季则磨损在后收势沉稳。
这分明是扫者常年依据四时节令无意识地调整着扫地的力道与方式心随天时而动手随心意而走故而尘随气行暗合天道! 她将扫帚郑重地靠在墙边吩咐众人不得再用并亲手在帚柄上刻下六个字:“扫地即是调神。
” 这片土地上的异变如春日藤蔓疯狂滋长早已超出了她的预料。
又一日午后柳妻在村中巡查见几个孩童围坐在老槐树的树荫下。
其中一个最小的男孩捧着肚子满脸痛苦地呻吟着。
柳妻正要上前却见另外几个孩子立刻围了上去熟练地将小手交叠按在那男孩的肚脐周围。
“一圈压二圈慢三圈呼气病走远……” 他们口中哼唱着古怪又押韵的歌谣双手随着节奏顺时针缓缓按压不多不少正好三圈。
那力道、那位置、那深浅竟与《诊脉法》中记载的专治小儿积食的“三压揉中法”分毫不差! 俨然是浸淫此道数十年的老师傅亲手施为。
柳妻看得心头剧震她悄无声息地靠近待那男孩长舒一口气脸色缓和下来后才柔声问道:“孩子们这法子是谁教你们的?”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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