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重生之我做上海商铺中介第810章 下午
十年后的清晨我坐在阳台的藤椅上翻你当年的笔记本纸页边缘已经泛黄某一页角落用蓝笔写着“上午一篇下午一篇最多加个黄昏”字迹歪歪扭扭像极了你当时总爱晃的那支笔。
风从纱窗钻进来带着楼下桂花树的香突然就想跟你说说话——说说那些被你称为“不多写”的故事后来都长成了什么模样。
你当时总怕写多了会累怕用力过猛就没了后劲所以给自己定了死规矩:上午一篇下午一篇晚上最多补一篇每篇都短三五百字就停多是你蹲在公交站看大爷下棋的闲笔或是午休时趴在办公桌上写的梦话。
你说“就写上自己的思考就行了”其实哪有什么正经思考不过是把心里冒出来的小气泡一个个接住比如“为什么卖煎饼的阿姨总在翻面时哼同一支歌”或是“地铁里靠在扶手上的姑娘睫毛上沾着的亮片像星星”。
那时候你总觉得这些碎片算不上“小说”顶多是些不成器的记录。
有次你写了篇《巷口的修鞋摊》记那个总戴蓝布帽的老头如何用锥子给皮鞋钉掌结尾加了句“他敲钉子的节奏和对面幼儿园的午睡铃声总差半拍”写完自己笑了半天觉得这哪算故事随手就塞进了抽屉最底层。
可现在我翻到这篇突然想起去年回老城区修鞋摊早换成了奶茶店可每次路过那扇窗总觉得还能听见锥子敲木头的声音——你看你当时接住的那个小气泡在十年后还在轻轻晃呢。
你坚持上午写一篇多半是在通勤的地铁上。
那时候你总抢最后一节车厢的角落背靠着冰凉的铁皮手机屏幕亮度调到最暗手指在备忘录里敲得飞快。
有次写《早高峰的伞》记一个穿西装的男人如何把伞往旁边姑娘那边斜自己半边肩膀都湿了却在姑娘道谢时红了脸。
你当时只写了一百多字因为下一站就要下车匆忙收尾时还嫌“没写出他领带歪了的细节”。
可上周我在公司楼下看到相似的场景突然就想起你写的那段原来有些画面你当时没写全后来的日子会帮你补。
下午那篇你总在午休时写。
办公室的空调总开得太足你裹着件旧毛衣趴在桌上笔尖在草稿纸上洇出一个个墨点。
你写过《微波炉里的包子》说“热包子的三分钟里整个办公室的人都在等那声‘叮’像在等一场不会迟到的春天”;也写过《打印机的脾气》说“它卡纸的时候最像我爸明明自己出了错却非要人拍着它的后背说好话”。
这些碎碎念当时被你揉成纸团扔进垃圾桶是后来整理废纸时捡回来抚平的——你大概没想到十年后的我看到“我爸”那两个字突然就想给他打个电话。
偶尔晚上加一篇多是在失眠的夜里。
台灯的光在墙上投出你歪着头的影子你写《凌晨三点的出租车》说司机师傅的保温杯里泡着胖大海“他说开夜车的人嗓子得像海绵能吸走乘客所有的话”;你写《冰箱里的剩菜》说“妈妈总说剩菜得热透了才好吃就像有些事得放凉了才敢想”。
这些句子当时写得轻飘飘的现在读来却沉甸甸的像揣了块温乎乎的年糕在怀里。
你总说“就写上自己的思考就行了”可你哪有什么刻意的思考啊。
你只是把日子里掉下来的碎屑都捡起来有的是公交车上邻座阿姨织毛衣的线头有的是便利店关东煮冒的热气有的是雨天里溅在裤脚的泥点。
你从没想过要把它们串成项链只是觉得扔了可惜就一个个装进玻璃瓶里。
有次你跟朋友抱怨“写这些有什么用又成不了作家”朋友说“你写的时候不是挺开心的吗”你当时没说话心里却觉得“开心”这两个字太轻撑不起你对“意义”的执念。
可现在我要告诉你那些让你在地铁里偷偷笑出声的瞬间那些趴在桌上写着写着就忘了时间的午后那些对着天花板琢磨“该给那个修鞋老头加句什么台词”的深夜本身就是意义啊。
意义从来不是等所有碎片拼成一幅画才出现的它就藏在每一次弯腰捡碎片的动作里。
你当时特别怕“写多了”好像多写一个字就会耗尽所有力气。
现在想来那其实是你保护自己的方式。
就像你小时候搭积木总在快搭完时故意推倒重来怕真搭成了会被人说“不好看”。
你给自己定的“三篇上限”更像是给心里那个胆怯的小孩留的退路:“你看我没那么用力就算写砸了也没关系。
”可正是这个退路让你敢一直写下去像个抱着玻璃球的孩子每天只敢拿出来玩一会儿却因此没丢过一颗。
去年我整理旧硬盘发现你存了个叫“碎碎念”的文件夹里面有两千多个文档最早的那个是十年前的3月17日标题是《今天的风》只有一句话:“风把玉兰花瓣吹到我包里它大概想跟我去上班。
”那天的情景我还记得你站在楼下捡了半天花瓣迟到了十分钟被组长说了句“年轻人别总摸鱼”可你摸出包里的花瓣时还是偷偷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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