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约变大蛟胡黄虎众仙猎东北岭第20章 新居黑市置物
七月的日头毒辣辣地炙烤着大地老营村西头原本荒芜的坡地上三间簇新的大砖瓦房在阳光下傲然矗立。
青灰色的砖墙砌得笔直结实屋顶覆盖着崭新的红瓦在碧空下反射着耀目的光。
门窗是赵大柱托关系从公社木材厂弄来的上好松木料刷了桐油散发着好闻的木质清香。
这在土坯房遍地的老营村简直如同宫殿般的存在! 院墙也用青砖垒砌起来一人多高围出一个宽敞的院子。
院子一角赵大柱指挥着几个帮工的村民正吭哧吭哧地挖着菜窖。
“慢点慢点!窖口留大点!政南说了要深挖冬天好存菜!”赵大柱抹了把汗黝黑的脸上却满是与有荣焉的笑意。
这一个月他是亲眼看着这片荒地如何拔地而起变成这三间气派砖房的。
闵政南那小子虽然行事古怪狠厉了些但这份魄力和本事他赵大柱服气!能帮上忙他心里也痛快。
屋里闵政南正带着闵小玲和闵政北在里屋忙碌。
里屋的土炕已经盘好用黄泥抹得溜光水滑炕沿还镶了一圈打磨光滑的青石条。
闵小玲用新买的抹布仔仔细细地擦拭着每一寸炕面小脸上洋溢着前所未有的光彩。
闵政北则抱着一捆干爽的麦秸吭哧吭哧地往炕洞里塞准备等会儿烧炕驱潮。
“二哥这炕真大!真光溜!”闵小玲摸着光滑的炕面眼睛亮晶晶的“冬天睡上面肯定暖和!” “嗯以后咱们再也不用挤那小土炕了。
”闵政南点点头目光扫过空旷的屋子。
三间房闵政南住东屋小玲住西屋小北住堂屋。
虽然眼下除了炕屋里空荡荡的连张像样的桌子板凳都没有但那份“家”的感觉却无比真切地充盈在胸膛。
他走到堂屋门口看着外面忙碌的景象。
赵大柱正带着人给菜窖封顶汗水浸透了他们的后背。
这一个月从平整地基、拉砖运瓦、上梁铺瓦到盘炕垒灶、砌院墙挖菜窖赵大柱几乎是全程盯着动用了不少村里的人情关系。
工钱是按天算的管饭最后结算下来加上买砖瓦木料、付给工匠的钱他之前那近三千块的巨款如同流水般花了出去。
闵政南摸了摸怀里(实则是意念沉入次元空间)那个破旧的布包里厚厚一沓钱如今只剩下薄薄一小叠。
他仔细数了数——163元。
新房是立起来了但一个家光有房子还不够。
锅碗瓢盆、桌椅板凳、米面粮油、被褥衣服……样样都要钱。
这点钱远远不够。
“赵叔”闵政南走到院子里对刚封好菜窖、正拍打着身上泥土的赵大柱道“辛苦您了!房子的事多亏了您!” “嗨!说这话见外!”赵大柱摆摆手看着眼前气派的新房感慨道“政南啊你这房子一立起来咱们老营村的地界上头一份!给咱村长脸!就是这屋里头……”他看了看空荡荡的堂屋“还空落落的缺家伙事儿啊。
” “嗯。
”闵政南点点头“我下午去趟县里置办点家什。
” “县里?”赵大柱皱了皱眉压低声音“供销社的东西死贵不说好些还要票。
家具厂那边更是要工业券你有路子?” 闵政南摇摇头:“去黑市转转。
” 赵大柱眼皮一跳:“黑市?那地方…可不太平!投机办的那帮孙子鼻子灵得很抓到了可不是闹着玩的!”他有些担忧地看着闵政南“要不…叔给你想想办法看村里谁家有富余的旧家伙事儿先匀点?” “不用麻烦赵叔了。
”闵政南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我心里有数。
家里小玲和政北劳烦您照看半天。
” 赵大柱看着他沉静的眼神知道劝不住叹了口气:“行吧你小心点。
孩子放我家让你婶子看着放心。
” 下午闵政南换了身不起眼的旧衣服揣着那163块钱独自一人踏上了去县城的路。
他脚步沉稳眼神锐利如鹰感知力提升到极限时刻留意着周围的风吹草动。
县城西郊靠近废弃机修厂的一片荒河滩就是本地人尽皆知的“鸽子市”。
还没靠近就能感受到一种混杂着紧张和躁动的气氛。
远远望去人影绰绰但都像惊弓之鸟交易迅速而隐蔽。
外围有几个半大小子像地老鼠一样蹲在土坡上警惕地张望显然是放风的。
闵政南没有贸然进入。
他像一道影子悄无声息地绕到河滩下游一处芦苇丛生的地方耐心地观察。
强化后的嗅觉让他捕捉到空气中各种复杂的气味:新米和陈米的香气、劣质烟草味、汗酸味、牲口粪便味还有一股若有若无的、属于“公家人”的胶鞋和制服布料的味道——那是投机办便衣特有的气息! 他锁定了那股气息的来源——一个穿着灰布褂子、蹲在河滩边假装看人钓鱼的中年男人。
那人眼神看似散漫实则锐利地扫视着每一个靠近交易区的人。
闵政南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他像最老练的猎人利用芦苇的掩护绕了一个大圈避开所有视线从河滩另一侧水流较急、无人看守的地方如同狸猫般无声无息地潜入了交易区的核心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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