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日音乐家第七十六章 特巡厅联梦会议4K二合一
让范宁感到意外的是这房间不仅面积狭小而且空无一人。
装修用料依旧精致正中央有一把躺椅前方是办公桌。
范宁把门关好站着思索了十几秒。
虽然这个房间现在就只有他一人独处但在发现并没有任何操作余地后他小心翼翼地尝试靠在了躺椅上。
…挺舒服的。
下一刻范宁的注意力被正前方给吸引了。
那里的墙壁被嵌入的彩色橡木条围出了一个正方形里面的事物范宁起初觉得是画作但又觉得只能被称之为装饰物。
它有着木制画框和亚麻画布但上面没有任何图形和色彩唯一存在特殊之处是布面上一道被刀子划开的豁口。
布面被划开后自然不再绷得平整豁口两侧朝外翘起露出中间那道黑色的缝隙。
对美术鉴赏颇有研究心得的范宁越看越品味到了某种先锋派或装置艺术的意境。
就是这漫不经心的刀子一划让空白之物脱离了平面的范畴活在了真实的立体世界之下也让布面后方虚无的黑暗与前方所在的自己联通了起来。
甚至他似乎体会到了某些和“烬”有关的奥秘。
范宁津津有味地品鉴着思绪越飘越远灵感越升越高那道豁口突然爆发出青色的流光并在自己眼前放大整个人就像油门踩到底的汽车般朝布面撞了进去。
….. 他最先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梦。
星界中有无数组画面飘过每次自己捕捉到情绪或场景中的特征即将验梦知梦时又被某种温和却无法抗拒的力量给拉到了下一个陌生梦境。
如此一路拖拽直到灵体撞碎移涌层边界又于外力之下直穿辉塔并在某处重重坠落时他才彻底自知并发现自己正坐在一处上下都没有尽头的天阶上。
阶梯透明如玻璃泛着淡青色的流光每一级高度与身高无异附近的光线如刀刃般锋利得可怕。
仅仅是转身导致的动作坐于台阶的范宁就感觉身上传来了剧烈的疼痛。
他的皮肤开始出现一道道切口滴下的鲜血在透明台阶上流淌滑落至下方无尽的风暴之中。
梦境中某些无形的存在啜饮了范宁的鲜血划开了他的皮肤以浅薄的知识回应作为范宁与之分享疼痛的赠礼: 「见证之主“戮渊”自界源之始便在教导人们切割和破坏、压制与纷争的技艺。
」 「…先祖打磨棱石、骑士挥舞长剑、士兵射出子弹皆包含着若干向“烬”致敬的环节所有的技巧都将在移涌秘境“混乱天阶”中聚成某种可观测的形象。
」 「另有一位诞于佚源曾在画满问号的大厅所见即“狂怒无垠之言”祂愤怒的火种曾把世界表皮烫得剥落起疱虽已失格但人们仍可以从某些过程中得见如征服与被征服、欺凌与被欺凌、反叛与被反叛、毁灭与被毁灭…」 「见证之主“狼言”人的一生总会诵念起关于祂的字句。
诵念它们不会得到祝福。
」 当这些关于“烬”的秘密涌入脑海时范宁才反应过来他被某位强者拉入了联梦而且直接是拖入了其定位的一处移涌秘境。
梦境!?!?那我现在的样子… 范宁诚惶诚恐地抬起手臂当看到捏着怀表的手并非自己弹琴的手的模样时心中长舒一口气。
是了帽子可以从灵体层面进行伪装而入梦是灵体进入世界意志伪装自是不会被去除只是能否瞒过难说… 刚刚那短暂的转头观察他已经发现了此处天阶不只自己所坐的这一道。
事实上这些台阶结构之复杂完全超出了逻辑所能理解的范围它们在不该联通的地方联通着另外一道在不该断裂的地方颠倒着视野的上下关系有些透明的质地层层折射着附近的岔路有些反光之处又似堆砌着上千万面镜子。
范宁看到了另外十几位被拉入联梦的人坐于各处是“梦中自己意识到的所谓看到”可能经过折射和重复实际并没有这么多何蒙正坐在自己头上交错的一道天阶上仅仅是抽象概念上的上方。
这些人员应该不是邃晓者就是高位阶有知者。
此时除了转动眼珠子以及脸颊和脖子稍稍挪动外范宁再也不敢转动身形分毫因为“混乱天阶”中无处不在的锋利光线给人的感觉实在过于疼痛自己在光滑透明台阶上流淌的那些鲜血仍在如同只只饱胀的红色蜱虫般朝无尽的下方跳跃而去。
“开始开会。
”低沉的声音在范宁耳边突兀响起。
范宁目光所至之处不合逻辑的交错台阶被打破变得稍稍符合经验了一点——仅限于正对处的远方。
那里出现了另一道天阶一位身形模糊的绅士向前倾着身子左手按膝右臂搭腿随意坐于台阶之上。
他留着一头直立短发穿怀旧的丹宁色双排扣礼服戴灰色手套依稀可见其五官轮廓具有典型的提欧莱恩北方人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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