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交换是她先主动地第69章 没再说话
也不知又等待了多久一名穿着大褂的医生走了出来他取下口罩说:“家属是谁?” 吕兴邦李湘吕诗雅都围了上去医生说:“目前病人生命体征平稳了但是盆骨骨裂比较严重可能以后就没有自主行为能力了。
” 吕兴邦很着急:“医生那骨裂有没有治愈恢复的可能。
” 医生想了想说:“如果病人恢复得好的话应该可以做到半躺恢复差一点就只能平躺了。
” 吕兴邦又问:“那其他功能会影响嘛说话、思维什么的?” “那个不影响主要是伤到盆骨了身体其他部位都没问题。
”医生说:“做好持久战的准备病人的恢复不是一天两天的。
” 吕兴邦点点头这种喜忧参半的滋味可是不好受的。
喜的是吕奶奶还活着忧的就是瘫痪在床对于要强她来说是生不如死的状态。
李湘说:“人活着就好人活着就好。
” 吕诗雅听到这个消息一时间情绪难以平复贴在赵希月肩头呜呜的哽咽着。
吕诗雅的童年记忆都是闪烁着奶奶的一颦一笑;无论是闯祸弄脏衣物时的责骂还是不想写作业时被奶奶无情的鞭笞亦或是童年中晚风徐徐的夏日傍晚一定是奶奶摇着蒲扇自己悠闲的躺在藤椅上。
彼时记忆中那个身手麻利做事雷厉风行的老太太慢慢变得垂垂老矣步履蹒跚起来。
前几天见面还叫嚷着为我做上一顿饭往后怕是没机会吃到了。
有时候意外就是这样昨天和今天一个样上一秒和下一秒一个样。
虽然吕诗雅平日就担心奶奶一个人起居多有不便但是奶奶总是婉拒说一个人独来独往习惯了不碍事。
如果吕诗雅知道奶奶会摔倒一定会提前把她接到自己家来。
哪怕就是一时半刻也不会发生这次意外。
奶奶盼着自己结婚已经数不清多少个日日夜夜了她每时每刻都在期待着站在自己孙女婚礼的舞台上被孙女和孙女婿叫上一声然后递上自己的准备多时满怀祝福的红包了。
时间是不可往复的钟摆;现实是只需向前的征程。
吕奶奶从手术室推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夜里八点多了。
手术实际当然不会进行那么久而是麻醉剂的效果需要一定时间退散待病人恢复部分意识之后才推出了手术室。
吕兴邦李湘、吕诗雅吕易峰四个都围在移动担架边上焦急的查看着奶奶的状态。
护士挡在她们前面:“家属是吧请保持冷静等我们把患者转移到病房。
” 担架从几人面前驶过吕诗雅清楚的看到了奶奶嘴唇干涩发白的样子吕诗雅不禁有些动容。
赵希月站在一旁默默地守护着作为一个还未融入家庭内部的预备役成员这种生老病死的事儿真的很难感同身受。
但是作为女婿该有的态度和情绪还是要表现出来的。
就在吕诗雅一家人的视线都被奶奶牵动的时候赵希月迎上了一旁随后出来的医生他两鬓微白一看都是专业老成的大夫。
赵希月问:“大夫您好我奶奶的情况怎么样后续还要进行什么治疗吗?” 赵希月声音不大不小但是在安静的手术室外都听得很清楚。
“我奶奶”这个称谓真的让吕诗雅心头一暖这份细微之处的感动往往是她最脆弱的地方 医生说:“目前胯骨骨裂已经做了相关的治疗措施。
不过因为患者年纪大了更进一步的治疗措施她能否承受还要看她的身体状态。
” 医生顿了顿说:“因为送来就医的时候晚了点没有在摔倒的第一时间送来可能还会有其他心脑血管方面的并发症还需要观察之后再做决定。
” 赵希月听得不是很懂但是医生的意思她还是明白了。
“您是说需要保守治疗看具体的恢复情况对吗?” “对对是这个意思。
” 医生离开后赵希月乘坐电梯找到吕奶奶所在的病房。
赵希月隔着病房外的玻璃就能看到医护人员在吕奶奶的身上铺设相关的监测仪器。
吕家人都在门外等候着。
吕诗雅看到赵希月来了贴近她然后和她拉上了手手吕诗雅的手掌微有些冰凉赵希月的手掌宽大温热给吕诗雅暖暖的感觉。
所以感情就是能在脆弱的时候有所依靠在孤独的时候有所寄托。
吕诗雅小声说:“陆远。
” 赵希月听到了看着她:“我在呢怎么了?” 吕诗雅听到这句话紧绷的那根弦突然断了情绪如决堤的洪水般涌来。
吕诗雅抱着赵希月的躲在她怀里呜呜的哭。
赵希月轻轻拍着她的头试图化解她不安激荡的情绪。
吕诗雅躲在她怀里哭这种被需要的感觉确实不错。
但是吕兴邦李湘以及弟弟吕易峰那种手脚不知道放哪里的不适感让赵希月也很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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