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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邓晓阳我叫李朝阳第93章 这件事很有意思

八九十年代那个时候打工还并未成为潮流农民工还是那个时候村里少数胆子大的人会去尝试安土重迁的父老乡亲犹如井底之蛙听着收音机里介绍着小村外面的新鲜事。

倒是一批上了学的女孩犹如破茧而出的蝴蝶尝试着到东南沿海去做打工妹。

包产到户之后你糊弄地地就糊弄你。

再不像以前吃大锅饭的时候出工不出力了。

大多数乡亲一年四季就把使不完的力气用在了庄稼地里。

地翻了一遍又一遍草锄了一颗又一颗幻想着用一颗颗豆大的汗珠去换一粒粒豆大的粮食。

就是靠着这股子干劲分产到户后的几年时间加上化肥的使用粮食实现了年年增产。

其实每个人心里都清楚大锅饭你也干我也干实际上是你也看我也看。

勤劳朴实的乡亲顿顿吃上了白面馒头解决了温饱白天可以去庄稼地里挥洒汗水晚上的时候老少爷们却没有多少娱乐活动。

计划生育管得又严晚上的时间总要打发。

二叔瞅准了这个机会利用自己的代销点在自己的院子里另起了七八张的桌子就搞起了麻将摊据母亲讲不少闲汉都是早早地吃饭排队等着上桌。

我们知道后还是让二叔不要挣这个钱毕竟违法的事。

二叔口头答应但实际上又换了地方找了村里的一家五保户收拾了房子改造成了窝点。

这前两天就被人举报就被派所的人扣了连带着七八副的麻将全部被收了。

据说当时派出的人全部出动把一屋子堵在了里面来了一个瓮中捉鳖二三十个人一个没跑当时没收的钱就高达五位数。

后来老卫发了话组织的带走、参与的五百、当观众的两百大家乖乖地交了罚款。

但是二叔作为组织者已经被关了几天。

芳芳本是砖厂的会计后来党政办没人就把芳芳调过来担任了副主任芳芳和二哥正在处对象所以在情感上我们很亲近。

听到我说不把二叔放出来芳芳一下坐在了我的长条凳子上道:“我的李大书记我可能闯祸了我以为二叔在派所关几天就放出来了以前砖厂的几个人打牌交了罚款就出来了”。

我也知道芳芳那天为我解围可能给二婶说了几句安慰的话忙说道:“二叔不一样是组织者我问了可能要劳动改造具体时间还不知道要县局研究才行”。

芳芳一脸为难地道:“朝阳我是不是给你惹祸了我看那天二婶和大叔回家高兴得不得了我给他们说有你在这又是多大个事过两天二叔就出去了”。

听着芳芳这么说我心中也是一阵的无奈在老家人看来我这个乡大院的三把手在安平就算天大的事我也可以学女娲补天把事圆过去但是事实上只有自己心里清楚违反原则的事一个是不能干二个是不敢干。

日常算下来力所能及的事倒是没少干帮李举人庄的乡亲带个什么要填的表乡大院里遇到了留下吃个饭在交公粮的时候给粮所的几个人打声招呼这些确实都干过。

我搓了搓脸说道:芳芳啊咱们要想办法把这事给二婶说过去不然的话没法给家里交代。

我们这边说着话父亲和二婶一人一辆自行车又去了派所。

派所的人自然知道来人是我的父亲满面笑容地请到了办公室二婶道:“同志我们家当家的什么时候放出来”。

这公案道:“大婶子家里人没给说吗?现在我们网开一面罚款就不罚了但是人过几天就要送去劳动改造了”。

父亲道:“对对、我们回家让他好好地劳动好好地改造以后再也不干这事了”。

接待的同志看父亲没有明白意思就又解说道:“大叔不是回家劳动说简单点就是上级把他关起来接受劳动。

你可以理解为蹲大狱吧”。

父亲听到之后如五雷轰顶结结巴巴地问道:“老总俺家老三是李朝阳您看这都没有外人他没给你们打招呼?” 公安道:“大叔正是李书记点了头我们才抓的人如果不是李书记您家少说还要交这个数的罚款”。

说着伸出了一个巴掌。

二婶听到之后一脸怒气地看了看父亲起身哭着就走了。

父亲尴尬地看了看二婶又无奈地看了看接待的公案就起了身。

公安道:“大叔咱们都是同志不叫老总”。

额、额父亲点了点头颤颤巍巍地就走了。

父亲到了家也不和母亲说话自己坐在里屋的床边上抽起了烟一边抽烟一边掉眼泪。

路上的时候二婶已经放出话来:“大哥以后你们走你们的阳光道我们过我们的独木桥咱两家井水不犯河水”。

母亲叹了口气道:“你说咋可能是老三让抓的”。

大嫂道:“爹、娘你们置个什么气我看老三不点头人家不是一样抓人。

再说二婶也真是的咋不反思二叔为啥被抓人家晓阳和老三劝了他们多少次让他们收手他们听吗?”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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