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您所愿我的陛下五十五 问策
我叫李哲这是我大学同学陈默的遭遇。
我希望这只是一个故事但我知道它不是。
事情发生在去年深秋陈默当时刚租下位于城西老小区顶楼的一套便宜公寓。
那栋楼紧挨着一条废弃的河道——当地人叫它“黑水河”据说前身就是古书里提过的“大力河”。
搬进去那天我去帮忙一进楼道就感觉一股阴湿的寒气往骨头里钻。
楼道灯坏了忽明忽灭墙壁上满是斑驳的水渍像一张张扭曲的人脸。
“这地方……也太省钱了。
”我皱着眉说。
陈默苦笑一下拎着沉重的箱子:“没办法预算有限。
而且顶楼安静视野好。
” 他的公寓所谓的“视野好”是指卧室窗户正对着楼下那条黢黑、静止的“河”。
那根本不算河更像是一条淤塞的臭水沟水色墨绿漂浮着杂物即使在阳光下也毫无波澜死气沉沉。
对岸是一片荒废的工地几栋烂尾楼像巨大的墓碑矗立着。
安顿好我们坐在堆满杂物的客厅里喝啤酒。
窗外天色渐暗那潭死水融入夜色变得更加深邃不详。
“听说这河以前叫大力河。
”陈默忽然开口声音有些低沉“清朝袁枚的《子不语》里提到过说‘大力河’河神会向岸边的住户‘借力’表现形式就是深夜里窗户上会出现推搡的手印。
” 我嗤笑一声:“封建迷信。
肯定是水汽凝结或者小孩恶作剧。
” 陈默没笑只是望着窗外:“希望是吧。
” 起初几天一切正常。
除了安静得过分连野猫的叫声都听不到。
变化是从一周后开始的。
先是声音。
陈默开始在深夜听到一种极其细微却又无法忽略的声音。
不是风声不是虫鸣更像是指甲或者别的什么坚硬的东西在……挠。
声音的来源飘忽不定有时觉得在门外开门什么都没有;有时觉得在床下趴下去看只有积灰;但更多的时候他觉得那声音就来自窗外。
他的卧室窗户外是老式的水泥护栏里面摆了几盆半死不活的绿萝。
窗外就是那片空洞的黑暗和对岸工地的剪影。
他开始不敢在深夜看向窗户。
人类的想象力在黑暗中会自动补全最恐惧的画面——他总觉得那漆黑的玻璃外面贴着什么。
真正的恐怖始于那个雨夜。
秋雨敲打着窗户淅淅沥沥。
陈默被尿意憋醒迷迷糊糊起身去洗手间。
解决完他习惯性地走到洗手池前洗手。
就在他低头关水龙头的瞬间眼角的余光透过洗手间的小窗户(也对着黑水河)瞥见了对面烂尾楼的某一层。
一道惨白的闪电划破夜空。
就在那百分之一秒的极致光亮中他看得清清楚楚——对面那栋黑黢黢的烂尾楼里某一层的窗口站着一个人影。
一个穿着古老式样、颜色猩红如血的衣服的人影。
脸的部分是空洞的黑暗但陈默无比确信它正“看”着自己。
雷声轰然炸响。
陈默浑身一颤冷汗瞬间湿透了睡衣。
他猛地抬头死死盯住对面。
黑暗重新吞噬了一切哪里还有什么红色人影? “眼花了……肯定是闪电的光影错觉。
”他不断安慰自己几乎是踉跄着逃回卧室反锁了房门用被子蒙住头一夜无眠。
第二天他顶着黑眼圈告诉我这事时声音还在发抖。
我劝他:“要不先搬来我这住几天?” 他拒绝了理由是刚交的租金。
但我看得出一种混合着恐惧和病态好奇的情绪已经攫住了他。
从那天起陈默变得神经质。
他买来了厚厚的遮光窗帘严严实实地拉上但总觉得窗帘的缝隙里有东西在窥视。
他不敢在深夜上厕所哪怕憋得不行。
那“挠东西”的声音越来越清晰越来越频繁仿佛就在耳边。
他开始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腥味像是河底腐烂的水草和淤泥的混合气味萦绕在公寓里无法驱散。
然后是触觉。
一天夜里他睡得极不安稳半梦半醒间感觉有一只冰冷、湿黏的手轻轻握住了他的脚踝。
那触感真实得让他瞬间惊醒尖叫着弹坐起来打开灯。
脚踝上什么也没有只有皮肤残留着一丝诡异的、冰凉的湿气。
恐惧彻底淹没了他。
他给我打电话语无伦次。
我再次建议他立刻搬走甚至提出马上开车去接他。
“再……再等一天”他在电话那头喘着粗气“我……我好像找到点规律了。
它……它好像是通过水……” 电话到这里就断了再打过去已是关机。
那是我最后一次听到他的声音。
两天后因为联系不上陈默我担心他出事叫上房东一起去了他的公寓。
用力敲门无人应答房东用备用钥匙打开了门。
一股浓烈的、令人作呕的腥臭味扑面而来几乎让我们呕吐。
公寓里异常潮湿墙壁上挂满了水珠仿佛刚被水浸泡过。
我们小心翼翼地走进卧室。
眼前的景象让我终身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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