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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冷面大佬狂宠妻第152章 匿名信满城养父劳改的旧

清晨的薄雾尚未散尽阳光挣扎着穿透灰蒙蒙的空气给八十年代的县城街道投下清冷的光晕。

苏晚月骑着二八杠自行车车把上挂着装设计图的帆布包车轮碾过石板路的缝隙发出规律的轻响。

她习惯性地在拐向“晚风”制衣厂的那条街口放缓了车速。

往常这个时候街口早已人声嘈杂卖豆浆油条的小摊冒着热气赶着上班的工人们行色匆匆。

但今天气氛却异样地凝滞。

一群人黑压压的一片围在街口的布告栏前交头接耳议论声如同沉闷的蜂鸣。

更多的人则从布告栏前散开手里捏着或白或黄的纸片脸上带着惊诧、好奇、鄙夷或是幸灾乐祸的表情。

他们看到苏晚月骑车过来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她身上那眼神复杂得像一张网瞬间将她缠裹其中。

窃窃私语声低了下去但那种无声的指点和审视却比任何声音都更刺人。

苏晚月的心猛地一跳一种不祥的预感如同冰冷的藤蔓瞬间缠紧了她的心脏。

她捏紧刹车脚支在地上目光越过攒动的人头投向那熟悉的布告栏。

原本贴着最新政策宣传画和电影海报的栏板上此刻密密麻麻地贴满了大小不一、纸张粗劣的传单。

最刺眼的是正中央那张用毛笔蘸着劣质墨汁、字迹歪扭却放大到骇人的大白纸—— “特大新闻!‘优秀企业家’苏晚月原是劳改犯的女儿!” “其养父苏德贵六十年代因盗窃集体财产罪判刑八年档案污黑!” “根不正苗必歪!警惕蛀虫混入改革队伍!” 墨汁淋漓的大字像一条条扭曲狰狞的毒蛇盘踞在粗糙的纸面上散发着恶意。

下面还罗列着所谓的“罪证”:劳改农场的编号模糊的判决书片段摘抄甚至还有一张不知从哪个旧档案里翻拍下来的、模糊不清的犯人照片影印件旁边用红笔打了个巨大的叉。

寒风似乎瞬间穿透了苏晚月厚厚的棉袄直刺骨髓。

她的血液仿佛在刹那间冻结四肢冰冷僵硬握着车把的手指失去了所有知觉。

养父苏德贵。

那个沉默寡言、一辈子老实巴交、用粗糙的双手在田地里刨食、在她饿得哭时偷偷塞给她一块烤红薯的男人。

那是她藏在心底最深处、绝不愿被任何人触及的伤疤是她在陆家面前维持着最后一点可怜自尊的、关于出身的最原始的秘密。

前世这个秘密被周文斌“无意”揭穿成了压垮她在陆家立足的最后一根稻草成了陆行邦、陆晓芸之流永远嘲笑她“根子脏”的铁证也成了她与陆行野之间一道无法逾越的、冰冷的鸿沟。

她以为重生归来拼命努力终于能摆脱这个噩梦。

却没想到这把淬毒的刀以更狠毒、更卑劣的方式在她事业刚刚起步、稍有起色的时候再次狠狠捅来要将她彻底钉在耻辱柱上! “啧真没看出来啊…” “劳改犯的女儿还能开厂子?上面怎么审查的?” “怪不得那么能折腾原来是遗传…” “丢人现眼…” 零碎的议论声像冰冷的针细细密密地扎进她的耳朵里。

那些目光有同情但更多的是猎奇、嫌弃和落井下石。

她感觉自己像被剥光了衣服扔在冰天雪地里每一寸皮肤都暴露在残酷的审视下冷得发疼羞耻得浑身发抖。

就在这时厂里的广播员小王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脸色惨白手里也捏着一沓同样的传单:“苏、苏厂长!不好了!不光这里县委大院门口、百货大楼、汽车站…全城都贴满了!还有…还有好多塞进咱们厂职工宿舍门缝里!” 话音未落街道对面电线杆上的高音喇叭原本每天准时播放新闻和歌曲的县广播站突然传来一阵刺耳的电流杂音紧接着一个刻意拿腔拿调、充满“正义凛然”气息的男声以一种播报重要通知的严肃口吻开始全文朗读那份匿名信的内容! “…经群众举报现已查明我县个别所谓企业家出身存在重大历史污点其养父苏德贵曾因严重盗窃罪…” 那声音通过高音喇叭的放大变得冰冷而极具穿透力如同无形的瘟疫瞬间席卷了整个县城的上空!街上的行人纷纷驻足仰头脸上的表情从茫然变为震惊。

恶意的浪潮从平面的纸张变成了立体声的、无孔不入的公开处刑! 苏晚月的眼前一阵发黑耳鸣声尖锐地响起几乎要盖过那广播里恶毒的声音。

她扶住冰冷的车把才勉强支撑住摇摇欲坠的身体。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不是因为愤怒而是那种熟悉的、源自前世骨髓深处的恐惧和绝望——无论她怎么挣扎怎么努力那肮脏的出身那洗刷不掉的污点总会像跗骨之蛆在最光明的时候跳出来将她重新拖回泥沼! 她仿佛又变成了那个站在陆家金碧辉煌的客厅里、被所有人用轻蔑目光凌迟的、无地自容的孤女。

“月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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