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民间异闻录第148章 尸变惊魂
一九九三年那个暑天热得邪乎。
地里的苞米叶子都卷了边日头毒辣得像要把黄土路烤化。
村东头的老刘家一片素白灵堂就设在院子里——刘老爷子走了享年七十三。
刘老爷子有三个儿子。
老大刘建国在县里当小学老师为人刻板;老二刘建军是个木匠手巧话少;老三刘建民最小还没成家在村里帮着干农活。
老爷子咽气前拉着三兄弟的手说:“我走了你们仨得互相照应着别为小事红脸。
” 按规矩遗体得停灵三天。
可这鬼天气不出两天就得有味。
于是从镇上请来了王师傅给遗体做了处理。
王师傅忙活完擦着汗说:“这天气冰块撑不了多久得抓紧下葬。
” 灵堂布置得简单一口黑漆棺材摆在院中上面搭着蓝布棚子遮阳。
棺材前摆着倒头饭、长明灯还有老爷子生前爱喝的高粱酒。
三兄弟轮流守灵谁也不敢怠慢。
第二天夜里轮到老大建国和老三建民一起守灵。
建民才二十二岁心里发怵挨着大哥坐在板凳上眼睛时不时往棺材那儿瞟。
“大哥你听过‘尸变’的说法没?”建民小声问。
建国推了推眼镜:“别瞎说那都是封建迷信。
” “我听王老五说猫要是跳过尸体会诈尸的......” “闭嘴!”建国喝道“爹一辈子行善就算真有那种事也不会发生在咱爹身上。
” 建民不吭声了只是不停地擦汗。
夜闷得让人喘不过气远处的雷声隐隐约约。
午夜时分突然一声轻微的“咔嚓”声从棺材里传来。
建民一激灵:“大哥你听见没?” 建国竖起耳朵除了蝉鸣什么也没有。
“你别自己吓自己。
” 话音刚落又是一声——这次清清楚楚是从棺材里传出来的像是用手指抓挠木板的声音。
兄弟俩同时站起长明灯的火焰忽地摇曳起来。
紧接着棺材盖轻微震动了一下缝隙中慢慢渗出黑红色的液体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爹......爹他......”建民腿软了几乎站不住。
建国也慌了神壮着胆子往前凑了一步:“爹?是您吗?” 棺材里的抓挠声突然变得急促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拼命挣扎。
就在这时一只黑猫不知从哪窜出来“嗖”地跃上棺材长尾巴扫过棺盖。
“该死的畜生!”建国抄起板凳要打猫那猫却敏捷地跳开消失在黑暗中。
就在这一刹那棺材盖猛地一震里面的遗体竟直挺挺地坐了起来! 建民惨叫一声跌坐在地。
建国也呆若木鸡手中的板凳“咣当”掉在地上。
坐在棺材里的正是刘老爷子。
只是那张脸已不是他们熟悉的模样——脸色青黑嘴唇紫绀浑浊的眼球毫无生气地瞪着嘴角挂着黑红色的黏液。
“诈、诈尸了!”建民连滚带爬地往后躲。
老爷子僵硬地转过头浑浊的眼球直勾勾地盯着两个儿子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响。
“爹啊您安息吧别吓唬我们了......”建国颤抖着说。
遗体突然张开嘴一股腐臭扑面而来。
它笨拙地抬起手臂指向灵堂后的房屋。
“爹是不是想说什么?”建民突然不那么怕了“他指家里呢。
” 就在这时听到动静的老二建军从屋里跑出来一看这场面手里的手电筒“啪”地掉在地上。
“这、这是咋回事?” 三兄弟聚在一起远远看着坐在棺材里的父亲遗体不知如何是好。
突然老爷子又直挺挺地倒回棺材里发出一声闷响。
兄弟仨面面相觑谁也不敢上前。
“得把棺材盖盖上。
”最终老大建国说。
三人战战兢兢地靠近棺材建民一眼看见父亲右手紧握着什么东西。
“爹手里有东西。
” 建国壮着胆子掰开父亲僵硬的手发现是一把小小的铜钥匙。
“这不是爹那个旧木匣的钥匙吗?”建军认了出来。
那个木匣是刘老爷子的宝贝从不让人碰。
兄弟三人交换了一下眼神决定去看个究竟。
他们暂时合上棺材盖但没有钉死快步走进老爷子的房间。
在床底下他们找到了那个雕花木匣。
打开后里面是一叠发黄的信纸和几张照片。
信是一个叫“秀莲”的女人写的时间是1951年。
信中满是炽热的爱意和离别的痛苦。
“秀莲......这不是邻村赵家的老太太吗?”建民惊讶道。
照片上年轻的刘老爷子和秀莲并肩站着笑得灿烂。
三张信纸的最后秀莲写道:“我怀了你的骨肉家人逼我嫁人你若一个月内不回我只能从命。
” 算算时间秀莲嫁人正是在1951年底。
如果孩子生下来应该比建国还大两岁。
“爹一辈子没提过这事......”建国喃喃道。
建军翻到匣子底层发现一张折叠的泛黄纸片是一张出生证明上面写着“刘秀生”母亲秀莲父亲一栏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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