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极之宇宙第8章 太子露馅小奶娃是女娃
七月的荒村太阳像一口翻过来的铁锅扣在头顶。
土墙被烤得发白芦苇叶子卷成焦黄的针。
破庙的瓦缝里冒出丝丝青烟那是陈光庆用湿柴焖的红薯甜香混着焦糊味飘得满村都是。
庙前那棵歪脖子枣树下十三口烂铁锅排成一列锅铲十三太保正跟着陈光庆打太极。
他们光脚丫踩在滚烫的沙地上汗珠顺着脊梁沟往下淌在屁股后面画出一道道泥印。
“野马分鬃——”“白鹤亮翅——” 孩子们奶声奶气地拖着尾音像一群刚学打鸣的小公鸡。
最前头的“小祖宗”却忽然把胳膊一甩扑通坐到地上:“不练了我要洗澡!” 她的小脸晒得通红额前碎发湿成一绺一绺像被雨水打湿的猫。
陈光庆最怕她这一招——荒村连口井都干涸了去哪儿给她找洗澡水? 陈光庆把十三太保托付给瘸子张老爹自己牵着小祖宗往村西走。
那里有条无名小河两岸芦苇比人高风一吹绿浪滚滚。
“只能洗一小会儿”陈光庆蹲在岸边把她的衣角卷进裤腰“水凉别抽筋。
” 小祖宗欢呼一声像条银鱼扎进河里。
水花溅到陈光庆脸上他咧嘴笑却忽然笑不出了—— 孩子胸前那条金龙项链在太阳底下晃出一道刺眼的金光。
项链是去年腊月在死人堆里捡的。
当时小祖宗缩在破棉袄里小脸脏得看不出男女只这条链子沉甸甸地坠在颈间。
陈光庆怕招祸用黑布缠了又给她套上男娃的短褂。
此刻黑布被水冲散龙鳞历历龙爪扣着一块指甲大的玉牌正面刻着“公主”背面刻着“鎏金”。
陈光庆心里咯噔一声伸手去捞却听芦苇丛里“哗啦”一响。
他猛地回头看见一张蜡黄的脸——村里最蔫坏的二流子赵三正趴在芦苇后头眼睛瞪得比铜钱还大。
赵三连滚带爬跑回村嗓子喊劈了:“太子!女扮男装!金龙!” 不到一顿饭的工夫破庙门口围满了人。
有拄拐的老妪有赤膊的壮汉还有抱娃的妇人。
他们不敢进庙只把脖子伸得老长像一群被掐住嗓子的鹅。
陈光庆抱着湿漉漉的小祖宗回来时十三太保已排成人墙锅铲横在胸前活像一排小门神。
“让开让开!”赵三挤到最前头手指几乎戳到小祖宗鼻尖“她——” “她是我妹妹!”陈光庆截住话头声音不大却像块石头砸进油锅。
赵三冷笑:“你妹妹?你陈家三代佃户哪来的金龙?除非——” “除非个屁!”瘸子张老爹忽然抡起拐杖一棍敲在赵三小腿上“金龙咋了?金龙吃你家米了? 人群骚动起来。
有人窃窃私语:“听说前朝公主流落民间……”“要是真龙血脉朝廷会不会来人?” 小祖宗在陈光庆怀里抖得像片树叶。
她忽然挣开他站到磨盘上奶声奶气却字字清晰: “我不是公主!我是金龙公主!我自己封的!” 人群一静接着爆出哄笑。
赵三笑得最大声却被扎小辫的娃一脚踹在屁股上:“笑屁!再笑铲你!” 孩子们一拥而上把赵三掀翻在地烂泥糊了他满脸。
大人们见状也讪讪散了——荒村苦日子磨平了棱角谁有闲心管皇家旧事? 半夜破庙漏下的月光像碎银子。
小祖宗蜷在陈光庆臂弯里小声抽噎:“他们是不是不要我了?” 陈光庆用蒲扇给她赶蚊子:“要。
怎么不要?张老爹还说要给你编个花轿哩。
” 祖宗破涕为笑却又皱眉:“那项链……” 陈光庆从怀里掏出金龙指腹摩挲着“公主”二字忽然有了主意。
第二天一早他把十三太保叫到枣树下宣布:“今日起咱们成立‘金龙帮’!帮主就是——” 他一把举起小祖宗:“金龙公主!” 孩子们齐声欢呼锅铲敲得震天响。
赵三躲在墙角撇撇嘴却被张老爹一瞪缩了回去。
金龙帮的第一件大事是开垦河滩荒地。
十三太保排成一行像小鸭子一样跟着陈光庆学“云手”——弯腰、铲土、抖腕把杂草连根掀起。
小祖宗戴着项链站在地头当监工。
谁偷懒她就叉腰喊:“罚你多练十遍‘金鸡独立’!” 傍晚荒地点起篝火。
红薯烤得裂了口糖汁滋滋冒泡。
陈光庆把最大的那个递给小祖宗她烫得左手倒右手眼泪却笑出来:“光庆哥红薯比宫里的酥山还好吃。
” 陈光庆心里一酸。
他想起师父说过太极的终极奥义是“守中”——守住心里的那一点真。
此刻那一点真就是孩子嘴角的糖汁。
赵三终究没死心。
他偷溜到镇上用二两酒钱换来一个消息:朝廷正在找前朝遗孤赏金五百两。
回村那天他带了一队官差腰刀锃亮像一排移动的冰棱。
官差头子姓马三角眼说话像含着沙子:“奉命搜查逆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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