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史原来这么有趣第218章 明世宗朱厚熜嘉靖中兴大礼议半是清明半是霾
练得身形似鹤形千株松下两函经。
我来问道无余话云在青天水在瓶。
谁能想到这小子会是大明的新主人? 正德十六年(公元1521年)的春天湖广安陆州(今湖北钟祥)的兴王府里总能看到一个穿青布长衫的少年捧着本线装书坐在石榴树下连春风吹落花瓣飘到书页上都舍不得拂开。
这少年便是朱厚熜兴献王朱佑杬的独子当时刚满十六岁。
没人把这个藩王世子当回事——在大明的宗室体系里藩王就是“圈养的金丝雀”一辈子只能在自己的封地晃悠不能干政不能领兵最多读读书、养养花混个“贤王”的虚名。
朱厚熜的爹朱佑杬还算安分没搞过什么“争储”的幺蛾子就这么安安稳稳当了一辈子兴王正德十四年(公元1519年)病逝后朱厚熜按规矩承袭了爵位日子过得平静得像安陆的护城河没一点波澜。
他那时的生活说好听点是“潜心治学”说难听点就是“无所事事”。
每天早上起来先给嫡母蒋氏请个安然后就扎进书房读《论语》《孟子》也读《孙子兵法》《武经总要》——别以为他是个只会死读书的呆子兴王府里藏着不少兵书都是他爹当年从京城带过来的。
有次府里的老管家看到他对着兵法地图发呆笑着问:“世子爷您又不是要带兵打仗看这些干啥?”朱厚熜抬起头眼神里带着点少年人特有的认真:“就算不当兵知道天下的山川地形总不是坏事。
” 谁也没料到这平静的日子会被一封来自京城的急诏彻底打破。
正德十六年三月正德皇帝朱厚照在豹房驾崩的消息传到安陆兴王府上下一片慌乱——倒不是为正德皇帝的死难过而是为“国无储君”的局面担忧。
可没等大家慌几天第二封诏书就到了这次是内阁首辅杨廷和亲自拟的开头第一句就惊得蒋氏手里的茶碗差点摔了:“奉宪宗皇帝遗诏迎兴献王世子朱厚熜入继大统。
” “入继大统”?朱厚熜拿着诏书手指都在抖。
他不是没听过京城的事:那位堂兄正德皇帝一辈子玩得疯建豹房、养猛兽、带兵亲征最后死在女人怀里连个子嗣都没留下。
可他怎么也想不到这“皇位”的馅饼会砸到自己头上——按《明史·世宗本纪》的记载他是“宪宗孙兴献王佑杬子也”论血缘确实是当时最亲近的宗室继承人可这距离“皇帝”的位置还差着十万八千里。
蒋氏抱着儿子哭了半天又是喜又是怕:喜的是儿子要当皇帝怕的是京城水深那些文官个个精明少年人去了怕是要被欺负。
朱厚熜倒是比嫡母冷静他先让人把诏书抄了好几份确认不是假的然后才对着蒋氏磕了个头:“娘儿子去京城定不会丢了兴王府的脸。
” 出发北上那天安陆的百姓都来送行朱厚熜穿着藩王的蟒袍骑着高头大马身后跟着内阁派来的迎驾官员。
走的时候他特意把那本翻得卷了边的《论语》塞进了行李——他不知道这本教他“仁礼”的书很快就会成为他和整个文官集团交锋的“武器”。
从安陆到北京走了整整二十天。
越靠近京城朱厚熜就越谨慎。
迎驾的官员里有个叫梁储的是杨廷和的老部下一路上总想跟他“聊规矩”说“到了京城得先从东华门进去文华殿当皇太子再登基”。
朱厚熜每次都笑着打岔心里却早有了主意:我是来当皇帝的不是来给人当儿子的想让我认别人当爹没门! 正德十六年四月二十二日朱厚熜的队伍到了北京城外的良乡。
杨廷和派来的礼部官员早早在那等着递上一份“登基流程”核心还是“先当太子”。
朱厚熜拿着流程单直接扔给了身边的侍从:“告诉杨首辅遗诏写的是‘入继大统’不是‘入继东宫’要改流程就按遗诏来不然我就回安陆去。
” 这话传到杨廷和耳朵里老首辅差点气笑了:一个十六岁的藩王刚到北京就敢跟我叫板?可他也没办法——国不可一日无君真把朱厚熜逼走了他没法跟天下人交代。
最后还是慈寿太后出来打圆场说“先从大明门进在奉天殿登基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四月二十七日朱厚熜穿着龙袍一步步走上奉天殿的丹陛。
当太监喊出“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时他看着殿下跪着的文武百官心里突然明白了:这皇帝的位置不是靠血缘来的是靠自己争来的。
从这天起“嘉靖”这个年号开始书写属于它的四十四年历史。
嘉靖帝刚登基没半个月杨廷和就带着礼部的官员找上门了手里捧着一份《议礼疏》开门见山:“陛下按‘为人后者为之子’的规矩您现在是孝宗皇帝(正德的爹)的嗣子得认孝宗为‘皇考’您的亲爹兴献王只能叫‘皇叔父兴献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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