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你想屁吃了第98章 官二代军训
翌日清晨天刚蒙蒙亮杜家村便苏醒在一股不同寻常的氛围中。
杜远雷厉风行毫不拖沓直接将那群身份尊贵的“特殊学徒”召集起来开始了他的“因材施教”。
他自觉考虑周全安排得当: 痴迷钻研的房遗爱被派去协助老师傅们改进酿酒蒸馏设备满心以为能大展拳脚用精妙算学征服众人; 脑子活络的长孙涣被塞进“金谷”铺面的账房跟着杜荷学习打理生意想必能如鱼得水; 性子沉稳的杜构被安排进养殖场负责记录各类禽畜的生长数据和饲料配比正合他细致的特点; 一身力气的程处亮自然被丢进了酒厂最辛苦的搬运车间与沉重的酒坛为伍算是人尽其才; 通晓文墨的魏叔玉领了个看似清贵的差事——整理杜远那些鬼画符般的“发明草图”和计划书; 有武艺在身的秦怀道则临时负责带领庄户在村口巡逻维持秩序也算专业对口。
理想勾勒得完美现实却骨感得硌牙甚至带着几分荒唐。
不过半日功夫各种令人啼笑皆非的乌龙和怨声载道的抱怨便像夏日稻田里的蚊蚋嗡嗡地汇集起来直吵得杜远头皮发麻一个头两个大。
房遗爱那边他倒是真的对那蒸馏设备产生了浓厚兴趣拿着自备的尺规非要跟凭经验干了半辈子的老工匠争论什么“圆周率需精确至小数点后七位方能确保气密性最优”气得那老师傅吹胡子瞪眼。
扔下工具骂骂咧咧:“俺这罐子密封了几十年酒没跑过气!你个娃娃读书读傻了?拿些鸟数字来唬人!这活儿没法干了!”房二公子何曾受过这等粗鄙之气面红耳赤地据理力争场面僵持不下生产效率不升反降。
长孙涣坐在账房里对着密密麻麻的进出项数字只觉得头晕眼花哈欠连天。
杜荷让他核对前日的出货单据他看了不到一刻钟便觉眼皮沉重偷偷从袖中摸出一本坊间传奇话本夹在账本里看得津津有味被巡场的杜荷抓个正着。
他还振振有词摇着脑袋:“杜荷兄非是弟懈怠实乃此等锱铢必较之琐事何须我等亲力亲为?交由下头识字的账房先生处理便是矣。
我等当总揽大局岂能困于案牍?” 杜构倒是认真拿着纸笔一丝不苟地在养殖场里记录。
可当他试图凑近观察一头待产老母猪的食量时那母猪受了惊吓猛地一甩头硕大的鼻子恰好拱翻了他身旁装满泔水的木桶顿时污秽横流溅了他一身一脸。
素来极爱洁净的杜构当场僵住脸色由白转青由青转绿强忍着翻江倒海的呕吐欲一整天都神情恍惚总觉得那股难以言喻的味道如影随形。
程处亮更是怨气冲天几乎要化作实质。
他本以为凭自己这身熬炼过的力气搬动酒坛还不是手到擒来?可那装满烈酒的陶坛沉重异常搬运路线又长又绕一趟两趟尚可显摆一下勇力连续搬运一个多时辰后他这自诩的将门虎子也累得龇牙咧嘴腰酸背痛汗水浸透了衣衫。
更让他憋屈的是旁边那些看似瘦弱的庄户搬运工虽绝对力气不及他却懂得使巧劲、讲节奏、会配合效率反而比他高出一截偶尔投来的目光里还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同情仿佛在看一头卖苦力的夯货让他自尊心大受打击。
他终于忍不住飞起一脚踹翻了一个空酒坛瓮声瓮气地低吼:“憋屈死了!俺是来学真本事的不是来当苦力的!杜大哥瞧不起人!” 魏叔玉对着杜远那些天书般的草图眉头拧成了疙瘩。
“曲辕犁受力分析图”、“筒车水效率优化”、“水锤泵原理构想”……这些线条混乱、标注着奇怪符号的纸片在他眼中比最艰深的儒家经典还要晦涩难懂根本无从下手整理只觉得头大如斗。
就连看似最本分的秦怀道带着人在村口巡逻了几圈后也倍感无聊。
杜家村太太平平连个偷鸡摸狗的毛贼都没有他只能带着几个庄户绕着村子一圈圈地走仿佛在表演巡更英雄无用武之地。
这些抱怨、诉苦、小报告通过各种渠道——或本人直接嘟囔或通过随身仆役战战兢兢地传递——悉数汇聚到了杜远耳中。
这个抱怨“杜大哥此举是否太过辱没身份?”那个诉苦“简直视我等如奴工”还有的干脆找自家带来的长随诉苦长随又拐弯抹角地透露给杜远身边的人。
杜远被这些破事搞得心烦意乱他知道这群少爷兵难带却万万没想到第一天就几乎要全线崩盘差点演变成一场“权贵子弟抗议事件”。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必须下一剂猛药。
傍晚时分夕阳将打谷场染成一片橙红。
杜远将一个个垂头丧气、或面带不忿、或一身腌臜的“学徒”连同伤愈不久、被安排做些文书轻活的杜子腾全部召集到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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