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开始修仙第440章 进屋
第233章:慈母的试探拙劣的谎言 病房的空气因为秦玉兰这句轻飘飘的问话再一次变得粘稠。
刚才还满室飘香的鸡汤此刻在沈铭的胃里仿佛凝成了一块沉甸甸的铅。
他能感觉到母亲的目光不像之前那般锐利如刀却像无数根细密的银针无声地探入他的四肢百骸试图寻找到一丝一毫的破绽。
“脸都白了。
”秦玉兰的声音很平静她伸出手不是去摸他的额头而是将他鬓角一缕被冷汗浸湿的头发拨到一旁“是不是又在想工作上的烦心事?还是说……刚才那个电话不是同事打来的?” 这个问题像是一道精密的逻辑题。
无论回答是或不是都会引出下一轮更深层次的盘问。
沈铭的大脑飞速运转。
他知道此刻任何求助于模拟器的行为哪怕是零点一秒的失神都会被母亲敏锐地捕捉到。
这是模拟器无法介入的战场是他必须独自面对的“家事”。
他放下手里的汤碗发出“当”的一声轻响。
这个声音不大却像一个信号让他从刚才的被动中挣脱出来。
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抬起头迎上母亲的目光脸上露出一抹复杂而疲惫的苦笑。
“妈您觉得以我现在这情况还有哪个小姑娘愿意大半夜给我打电话?” 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自嘲将问题巧妙地抛了回去。
这是一种示弱也是一种坦诚。
秦玉-兰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等他继续往下说。
她太了解自己的儿子了这副故作轻松的模样往往是在掩盖更深的心事。
沈铭叹了口气身体往后靠了靠让自己陷进柔软的枕头里眼神也随之变得有些飘忽仿佛在回忆一件遥远又棘手的事情。
“还是青云镇那边的烂摊子。
”他开口声音有些沙哑“您还记得我之前跟您提过的土地流转吗?就是把村民的土地集中起来租给企业搞特色农业。
” 秦玉兰点了点头。
她当然记得当初为了这事儿子没少在电话里跟她诉苦说村民顾虑多工作难做。
“事情是办成了村民也拿到钱了但总有后遗症。
”沈铭揉了揉眉心脸上的倦意更浓了“刚才打电话的是其中一个村的村干部。
他跟我说引进的那个农业公司最近在用工和分红上有点小动作想克扣村民的钱。
村里人不懂就被他们糊弄过去了。
这个村干部有点良心但又不敢得罪公司更不敢跟镇里的新领导反映怕被穿小鞋只能大半夜偷偷摸摸打电话给我这个‘前任’问我该怎么办。
” 这番话说得半真半假。
土地流转确有其事后续可能出现纠纷也合情合理。
他将神秘来电者包装成了一个有良知却懦弱的基层干部将一件涉及权力斗争的密报降格为一桩基层经济纠纷的求助。
他刻意将自己的形象从一个在县委办运筹帷幄的副主任拉回到那个为村民利益奔走的“父母官”角色上。
因为他知道后者才是母亲最能理解和接受的。
听完这番话秦玉兰脸上的审视意味淡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意料之中的愤慨和心疼。
“我就知道!这些公司没一个好东西!赚了钱就想翻脸不认人!”她骂了一句随即又把矛头转向了儿子“可这事现在也不归你管了啊!你人都调到县里了还操着镇里的心。
你当你是谁?救苦救难的菩萨吗?” “我能怎么办?”沈铭苦笑更甚“当初是我牵头办的事是我跟村民拍着胸脯保证的。
现在出了问题人家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我。
我要是撒手不管我这心里能过得去吗?” 他一边说一边轻轻捶了捶自己的胸口动作牵动了后背的伤口让他不由得“嘶”了一声眉头紧紧皱起。
这个无意识的动作比任何语言都更有说服力。
秦玉-兰心里的最后一丝疑虑也在这声压抑的痛呼中烟消云散。
她立刻紧张起来伸手按住他的肩膀:“别动!又扯到伤口了是不是?你这孩子就是死心眼!天下的事你一个人管得过来吗?” 她的语气虽然还是责备但眼神里已经全是心疼。
她拿起旁边的水杯递到沈铭嘴边:“喝口水。
这事你别管了听见没有?让那个村干部直接去县纪委举报!你现在是病人天大的事也得先养好身体!” 沈铭顺从地喝了口水虚弱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妈。
我就是……听着心里烦。
您放心我不会再瞎掺和了。
” 一场惊心动魄的家庭审讯终于以这种方式画上了句号。
沈铭知道自己暂时过关了。
但他也清楚这个用谎言筑起的堤坝并不牢固。
秦玉-兰又陪着他坐了一会儿絮絮叨叨地嘱咐了许多话核心思想只有一个: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你现在唯一的任务就是养伤。
直到确认儿子真的显露出疲态她才端着水杯轻手轻脚地走出病房准备去水房接点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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