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开局打猎养家我把妻女宠上天第696章 还是想再挣扎一下
紧接着另一位同样戴着眼镜但年纪稍轻些的同志也上前握手语气带着一丝亲切: “许调查员幸会!我是《省报》的记者我叫许继清。
说起来咱们五百年前还是一家人呢真是巧了!” 许调查员被这接连的自我介绍彻底搞糊涂了! 《人民日报》?农科院?《省报》?还来了个本家记者?这……这阵仗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料! 预想中的“地方势力”阻挠没有出现反而来了这些代表着权威和舆论的“外人”? 他看着眼前这几张热情而坦荡的脸又看看旁边一脸平静的赵振国只觉得自己的想法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
赵振国微微一笑对几位远道而来的客人也是对失魂落魄的许调查员说道: “几位同志来得正好!今天天气晴好我们正准备开始给麦垛过秤许调查员正要亲自核验。
有各位记者同志和农科院的专家在场见证那是再好不过了!” —— 几天连绵的阴雨终于收歇天空像是被狠狠洗刷过一般呈现出一种透亮的湛蓝。
毒辣的日头毫无遮拦地炙烤着大地刚刚被雨水浸泡透的泥土滋滋地冒着湿热的白汽田野里弥漫着一股浓郁的、混合着腐殖质、湿泥和新麦气息的复杂味道。
打谷场被提前用石磙子反复碾压过勉强算是硬实了些但边缘处仍可见一汪汪未干的积水映照着蓝天白云。
中央一杆巨大的、需要两个壮劳力抬起的老式大磅秤成了绝对的焦点。
那黝黑的秤杆、冰冷的秤砣在阳光下闪着沉甸甸的光泽。
这大称足足能称一百五十斤。
今天它将裁决一个村庄的命运乃至验证一条道路的成败。
许调查员自告奋勇接下了称重记录的工作手里拿着一个笔记本和钢笔准备记录每一个数字。
赵振国和王栓住分立两侧神情肃穆中带着压抑不住的激动。
周围是全村的男女老少能来的都来了围成了厚厚的人墙。
没有人说话只有粗重的呼吸声一种近乎庄严的寂静笼罩着打谷场。
“开垛——!”王栓住站在西坡那块集体地的一个麦垛上声音洪亮却带着嘶哑。
几个小伙子用木杈小心翼翼地挑开捆扎的绳索揭开湿漉漉的塑料布一股混合着麦香和水汽的复杂气息瞬间弥漫开来。
麦个子被叉下来送到临时架起的、轰鸣作响的柴油脱粒机旁。
李明举起手中的相机拍下这一幕许继清则好奇地跟在张建国身旁这儿看看那儿看看。
“突突突……”脱粒机贪婪地吞噬着麦个子金色的麦粒与碎屑、短梗混合着从出口喷涌而出落在铺在地上的巨大帆布上。
早已等候的妇女们立刻用木锨上前将夹杂着大量杂质和水分的新麦拢成一堆。
麦粒是潮湿的粘连在一起不像干麦子那样流沙般顺畅木锨翻动起来格外费力。
“这麦子潮气太重了!”张建国抓起一把麦粒在手里捻了捻又凑近闻了闻“含水量肯定超标直接入库肯定会霉变必须抓紧晾晒。
但现在称重这水分就得计算进去折算成标准干粮大概重量会少20%-30%。
” 几个小伙子喊着号子将满满一筐湿麦挂上秤钩。
秤杆猛地一沉王栓住双臂肌肉绷紧缓缓移动秤砣。
“集体地西坡第一秤——起!”王栓住吼着。
许调查员立刻凑上前几乎将脸贴到秤杆上仔细辨认着星花:“一百零五斤……三两!” 他飞快记下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
空气里只有报数声、记录声和人们粗重的呼吸声。
一秤又一秤。
数字被清晰地记录下来虽然因为潮湿分量比完全干燥时要重一些但大致产量与往年相比并无显着增长甚至因为雨水影响部分麦粒有萌动迹象品质反而有所下降。
围观的老把式们纷纷摇头低声议论着。
接着重头戏来了——包产到户的地块开始过秤。
“东洼地王栓住家包产田第一秤——起!”秤杆发出了更吃力的吱呀声。
许调查员瞳孔微缩报数:“一百五十斤……” 这个数字一出现场响起一阵低低的哗然!同样湿重的状态下单筐重量就超出了集体地一大截!而且看秤砣的样子应该比一百五十斤还高一些! “第二秤一百四十斤整!” “第三秤一百四十九斤七两!” 数字一次次被报出一次次冲击着人们的耳膜也冲击着许调查员固有的认知。
他脸上的汗流得更急了也顾不上去擦。
他亲眼看着那些包产田的麦个子不仅个头更大而且麦穗普遍更长、更密籽粒显然饱满得多! 即使扣除潮湿带来的额外重量其亩产潜力也已然惊人! 他的记录本上数字在飞速累加。
包产到户地块的产量在湿重状态下就已经遥遥领先等到晒干扬净扣除水分和杂质其超越集体地的幅度将会更加恐怖!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文地址重生七零开局打猎养家我把妻女宠上天第696章 还是想再挣扎一下来源 http://www.0731zr.com




